着也不成问题。”
在场的几人被她的话逗笑。
青黛言道:“姑娘都把云苓说成神人了,不过奴婢在一旁看着,云苓确实做得很到位,奴婢也是大开眼界。还是姑娘会识人,没有让云苓的手艺埋没。”
崔雅滢打量着云苓,“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娴熟的按跷技法,听徐妈妈说,你还读过书,也写得一手好字。我真好奇你的过去,你自己有想过吗?”
对于她的这番话,云苓在提出来要为她按摩的时候就想到了,“奴婢也想记起过去的事……”
她伤怀的样子让崔雅滢不忍,温声道:“怪我不该提及此事,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想自己的过去。你别急,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一下子全都记起来了。”
“谢姑娘宽慰。”
云苓垂眸,她生病的那些年,中医、西医都看过不少,人常说久病成医,成医她不敢说,倒是略懂医理,闲暇时也曾翻看过一些中医典籍。至于这按摩的手法却是她特意学来的。
彼时看着家人为了她的病四处奔走,她也心疼,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于是她便瞒着家人偷偷学了这按摩之法,学成后在他们疲累之时为他们按上一按。他们除了怕她累着说她几句,其实心里是高兴的。
她专门为家人学的按摩,不承想有一天会用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