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婉微微挑眉,看着萧明渊那略带狡黠的眼神,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应道:“好,那陛下且试试吧。”
萧明渊嘴角含笑,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笔开始在那画上修补起来。月婉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只见萧明渊时而蹙眉沉思,时而运笔如飞,那认真的模样倒是让月婉心中多了几分期待。
过了许久,萧明渊终于放下笔,轻舒一口气,笑着对月婉说道:“好了,晚晚看看可还满意。”
月婉急忙凑过去,只见那原本的墨痕竟被巧妙地改成了一条飘动的丝带,环绕在画中女子的身上,不仅没有破坏画面,反而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
月婉眼中闪过惊喜,忍不住赞叹道:“陛下真是聪慧,竟能想出如此巧妙的法子。我原本画的只是花花,如今加了个人与它玩耍,却更为灵动了!”
萧明渊得意地一笑,挑了挑眉道:“那现在该晚晚兑现承诺了。”
月婉脸微微一红,轻声问道:“陛下想提什么要求?”
萧明渊嘴角勾起一抹笑,凑近月婉的耳边轻声说道:“还记得行宫的那张桌案吗?”
月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咬着唇瞪了萧明渊一眼:“陛下……”
这秋波盈盈间,似是有无尽情意,原本就带着旖旎心思的萧明渊更是心旌荡漾。他一把揽过月婉,紧紧地拥在怀里,轻声说道:“晚晚,朕对那情景可是日思夜想呢!”
月婉娇羞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嗔怪道:“陛下就知道欺负我。”
萧明渊却不以为意,笑着在她耳边呢喃道:“我这哪里是欺负,明明是爱极了你。”
说罢,他抱起月婉,挥开桌案上的东西,将她轻轻放在上面,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渴望。月婉双颊绯红,微微颤抖着,却也没有抗拒。
萧明渊俯身下去,温柔地亲吻着月婉的额头、脸颊、嘴唇,每一个吻都带着深深的眷恋和爱意。房间里的气氛越发暧昧,两人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陛下!”成安的声音突然响起。
萧明渊没好气地吼道:“何事如此慌张,没看见朕正忙着吗!”
成安在门外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静妃动了胎气,请陛下过去。”
萧明渊的动作猛地一顿,眉头皱了起来,心中忽然涌起一丝不悦与烦躁,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他直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月婉,那眼神中闪过一丝歉意与无奈。
月婉微微一怔,随即便理解地笑了笑,轻轻推了推萧明渊,柔声道:“陛下快去吧,静妃和孩子要紧。”
萧明渊点了点头,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月婉的脸庞,然后转身快步向外走去。成安低着头,不敢直视萧明渊,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
“可请了太医?”萧明渊沉声问道。
成安连忙回道:“已经请了,太医正在静妃宫中诊治。”
萧明渊这才点点头,加快了脚步。
来到华阳宫时,太医已经等在殿内,见到萧明渊急忙行礼。萧明渊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然后径直走向内室去看静妃。
静妃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看到萧明渊到来,眼中顿时泛起泪花。
“陛下……妾身好害怕……”静妃哽咽着说道。
萧明渊坐到床边,轻声安慰道:“别怕,朕来了,太医也在,会没事的。”
他扭头看向太医,太医立刻上前禀报道:“陛下,静妃娘娘这是因忧思过甚,以致气血不畅,胎气浮动,才引起了胎儿不稳之状。如今虽暂无大碍,但往后切不可再让娘娘如此多思,需使其心绪平和,方能保胎儿安康。臣会开一些安胎宁神的方剂,让娘娘按时服用,还需精心调养,切不可再受刺激。”
萧明渊顿时眉头紧皱,片刻后又松开,微微颔首,沉声道:“朕知晓了,务必确保静妃和胎儿无恙。”
太医连忙应下,随后去一旁开方煎药。萧明渊则握住静妃的手,轻声说道:“有何事值得你如此忧思,竟动了胎气,以后万不可再这般了,你和孩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静妃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哀怨,“陛下,妾身自知不该,只是妾身近日总是心神不宁,总觉得陛下对妾身不如从前那般在意了。妾身害怕,害怕失去陛下的宠爱……”
萧明渊眼神微闪,叹了口气,“莫要胡思乱想,这宫中除了皇后,朕给你的恩宠已然是最多的了!你且安心养胎,莫要再为这些无端之事烦忧。”
静妃眼中含泪,轻轻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问道:“妾身知道了,只是陛下,妾身还想再问一句,在陛下心中,妾身与嘉妃敦轻敦重?”
萧明渊微微一怔,看着静妃那满怀期待的眼神,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你们二人在朕心中皆有重要之处,不可相提并论。嘉妃温婉聪慧,你温柔善良且怀有身孕,朕对你们都是真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