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佳丽三千,哪个得了他宠爱会不将一颗真心奉上。便是那被太子勾上的魏如兰,不也曾跪在他身下乞求怜爱。
只有这女人,还心心念念着太子,偏偏她身段长相,都长在他喜好上,一时之间,还不想丢过手去。
心念急转间,萧明渊又想起父皇是如何对母后的,母后那般霸道的性格在面对父皇时不也满心满眼都是他吗?还有当年的后宫诸妃嫔,哪个不想乞求父皇怜爱的。
不知怎的,一想到她也会满心满眼都是他,只对他乞求怜爱,他心中就觉得异常兴奋,很有种驯服人生中第一匹烈马的感觉。
萧明渊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突然涌起的兴奋之情,将玉婉搂得更紧了些,轻声说道:“放心吧!毕竟他也是朕的血脉,只要他决不再犯,朕自会留情。”
玉婉听了这话,心中才终于安定了些,又想起梦中太子也是平安继承了皇位,想必陛下气过也就无事,倒是她庸人自扰了!
行宫的日子比京城要悠闲了许多,时间也似乎过的格外快。
晨起洗漱更衣后,玉婉又来到书房,画起昨日未完成的画 ,这是昨晚和萧明渊一起看落日而起的灵感。
半月来朝夕相伴,玉婉多得他指点,画技大涨的同时,也让自己对作画的兴致越发高涨。
画笔在纸上轻轻游走,那绚烂的晚霞逐渐在画卷上显现出来。
正当她专注于画作之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她抬起头,看见萧明渊竟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玉婉连忙起身欲行礼,却被萧明渊制止住,示意她不必多礼,然后踱步到画前,仔细端详起来。
“今日这画颇有几分神韵。”萧明渊轻声说道。玉婉微微一笑,说道:“妾身只是想将那美好的瞬间留存下来。”
萧明渊看着玉婉,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说道:“朕与你一同看过的落日,确实值得铭记。”
玉婉听得此言,心中既羞涩又有些不安。这段时日里,陛下身上那让她恐慌的天子之危再未展现,倒像是个平常人。白日里与她下棋作画,游山玩水,夜里则是耳鬓厮磨,情意绵绵,对她也愈发温柔。
这份温柔太过溺人,玉婉有些贪恋却不敢接受,她终究只是太子妃,离开行宫后又能和他相会几次。
思及至此,玉婉低下头去:“妾身还有些地方画的不好,还需陛下指点一二。”
看她这样,萧明渊眼神闪动,语气却依然温柔:“朕来看看。”
他伸出手去,将她整个揽在怀里,开始指点起她有哪里不足。玉婉这些时日已被他抱习惯了,早已没有了防备,又将身心沉入了画作之中。
却不防,被人袭了脖颈,细细密密的吻忽然落下,惊的她笔一抖,滴下了一滴墨。
玉婉不由得抗议了一声,萧明渊倒也不急,只握住她的手,在那处细细描绘。
不一会儿,那滴墨竟神奇地化作了一座巍峨的山峰,与整幅画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玉婉看着这奇妙的变化,心中又惊又喜,嗔怪地看了萧明渊一眼道:“陛下竟是这般出人意料。”
萧明渊嘴角微扬:“朕还有更出人意料的,你想试试吗?”
不待玉婉回应,就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桌案上,俯身压了上去。玉婉惊慌失措地搂住他的脖子,轻呼道:“陛下,这里不行!”
萧明渊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在她耳边诱哄道:“朕这些日子可曾伤着你,你要知道,朕能给你的惊喜可不止平日里那些。”
玉婉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明明该拒绝的,她犹豫了一会却默默转过头去。
萧明渊心中一喜,这哪里还是那古板守礼的太子妃。
他从未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过这般功夫,如今看来,倒也不虚此行。
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满心满眼都是他,乞求他的怜爱,到那时,她心中又怎会记得太子。
想到此处,萧明渊愈发激动,直弄得玉婉娇喘连连,任由他的摆布。
成安在室外听的直摇头,本以为陛下只是一时兴起,到手后自会淡了。可自到行宫以来,日日欢好也不厌倦 ,倒是对太子妃越发温柔宠爱。
他一时间又有些发愁,陛下不可能一直留在行宫,太子也不可能一直不见太子妃,这般沉迷回京后可如何收场。
萧焕倒是没起疑心,他只是颇为不快罢了!
太子妃被陛下唤去陪张美人,因朝阳殿和瑶仙阁相隔颇远,又有后妃居住在此处,萧焕便未去探看。
等到他被云良娣痴缠着将行宫游玩了一番,他才发现已多日未见太子妃。
到了瑶仙阁,才得知太子妃得了风疹,暂时不能见人。这种事居然无人通知他,可见太子妃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
玉婉确实没空想起他,她眼下既不需管家理事,空余的时间颇多。除了陪着皇帝陛下游山玩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