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和几位朝臣们从观云殿出来,就碰到了正要进殿的玉婉一行。能在陛下住处出入,又装扮的如此动人,必是陛下此次带来的嫔妃,因此没人敢抬头观望。
只有萧焕大胆地看了一眼,他本就好奇父皇这次带的女人有多美貌,竟能让他将诸位娘娘们都留在了宫中。
没想到眼神打量时会撞见一双有些熟悉的含情美目,和他眼神对上顿时如小鹿惊逃,勾的他心神一荡。
萧焕不由地放慢了脚步,想再多看一眼。缀珠面纱覆住了半张脸,却仍能看出这女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段更是婀娜多姿,勾人心魄。
玉婉和太子碰上的时候,很是紧张,偷偷地瞄他一眼也被抓了个正着。她慌张的收回视线,却发现他竟停足不前,眼睛一眨不眨地投注在她身上。
难道是认出她了?玉婉瞬间心跳加速,紧张的满脸通红,好在她现在的打扮和过去差别太大,直到她已走入殿内,太子也未发一言。
进到殿内,成公公便迎了上来,请玉婉先到内间。
景帝来的很快,玉婉刚坐下,就听到宫人请安的消息,她连忙站起,还不等行礼,就被萧明渊扶起打量。
和从前一样的五官,只是细描了眉眼,去除了掩饰的皮肤恢复了原本的无暇白皙,透着羊脂美玉般的光泽。
那烟水百花裙穿她身上,衬得她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眼波流转,细腰雪肤,袅袅婷婷间,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萧明渊颇为满意,这样打扮才未辜负她的美貌。又见玉婉颊生红云,媚态初显,他不由的心中一荡,将她揽入怀中,手亦覆在她心口处,调笑的说道:“心跳的这般快,见到朕竟这般喜悦?”
玉婉被这一说,哪肯认下,只辩解道:“刚才碰见了太子殿下,妾身有些紧张。”
萧明渊顿时脸色一沉,想起怀中人太子妃的身份,从前可是与太子鸳鸯相合过的。
他心中顿时不喜,倒也没发作,只淡淡问道:“他可有怀疑?”
玉婉哪知他心中所想,只回想了一下,才摇摇头:“殿下虽然盯了我好一会,但未发一言,应是没认出妾身。”
萧明渊心中不禁冷哼一声,自己这儿子素喜美色,怕是又起了色心才盯着她看。
至于怀中女子,他忽然猜测起她心思。自己的儿子他当然了解,太子长得确实是一表人才,又很会些风流手段。她嫁入东宫日夜相对,难免不会生出情思。
当日自己提出要求时,正是太子纳侧妃之后,听说他对那侧妃颇为宠爱,她对太子妃之位异常看重,未尝不是妒意作祟。
想到这里,萧明渊更是不快,手也收紧了些,让玉婉难受的娇嗔一声:“陛下,您弄疼我了!”
如此美色,谁人能把持的住,太子又不是柳下惠,纵使她掩了面容,这身段就足以撩人了。
思及至此,萧明渊周身气势更加冷冽,也失了逗弄她的心情,只将她压倒于床榻之上,疏解起自身欲望。直到一番急风骤雨后,萧明渊方才转身离开。
成安跟在后面,总觉得陛下神色不对,明明是得偿所愿,拥了美人入怀,却比之前更为不悦,也不知是何原因。
萧明渊走了几句,忽然说道:“去查查太子刚才在殿外是何种神情,还有他现在在何处。”
萧焕并不知他的父皇在惦记着他,他此刻正和云良娣一道颠鸾倒凤,只是今天的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让云珍珍意识到不对。
她秀眉轻蹙,带了点幽怨的问道:“殿下又看中了哪位妹妹,竟如此失魂落魄。”
萧焕却未立刻回答,只弄得云珍珍小死了一回,方才说道:“再好的女人也没有你能勾住我,你何须忧心。”
云珍珍呼吸急促,却仍不放松,两条手臂如蛇般缠绕他脖颈处:“殿下何须瞒我,您看中我身边哪个,我不是立马奉上,倒是 和妾身说说是何等美人儿,说不定我能帮殿下一偿所愿呢!”
萧焕心中也有着些许遗憾,他哪敢动陛下的妃子,不过,说于她听听倒也无妨。
他们两人于床榻上说话,自然无人听到,只今日与玉婉碰到时的详情被报给了陛下,让陛下对太子的不满更多了一层。
在观云殿中陪伴圣驾几日,玉婉心情颇有些郁郁,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陛下于床榻之上也甚是粗鲁,让她很有些不适应。
雁兰见她懒懒的靠在榻上,想了一下,低声问道:“美人可要出外游玩一番?”
玉婉本想拒绝,想起来时看过的风景,确实令人心旷神怡,过了这次,又不知要何时才能出宫了,便应允了下来。
雁兰叫了位对行宫异常熟悉的小太监领路,穿花拂柳间,便到了泉水叮咚之处,大片的花草铺陈开来,如同绚丽多彩的画卷。
玉婉心中顿时畅快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清新的水汽,让人倍感惬意。
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