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兮失魂落魄的走出拘留室,带着何父的期望进入何氏集团。
“小何总,海岛项目遇到大麻烦了!”秘书神色紧张,手里紧握着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
&34;详细情况如何?&34;何天兮接过秘书手中的文件,目光迅速扫过那令人心惊的地震预警,文件中还明确指示,让他立即撤离海岛上的所有工作人员。
他的手指在文件上轻轻滑过,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石头,砸在他的心上。
一旦地震真的发生了,那何氏拍回来的海岛,不过是一个废弃的地皮而已,甚至花出去的所有钱,全部都会化为泡影。
何天兮感到一阵晕眩,那些沉重的债务和期望,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对秘书说:“立即撤退海岛所有的工作人员,顺便通知下去,下午两点之后开会。”
“好的,小何总。”
秘书走后,何天兮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他眨了眨眼睛,开始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
像是堵塞的大脑被这一次的打击疏通,所有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他的自负和丁念宁的挑拨。
他长叹一声,起身去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何天兮看着何父那饱经风霜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
“爸,何氏集团可能撑不下去了。”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拿着电话的何父还来不及感叹儿子的孝顺,就被公司要破产的消息惊到心脏隐隐作痛,他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问,“你是不是去招惹曲泽了?”
何天兮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爸,我没去,何氏破产的原因,是海岛可能近期会发生地震……”
“海岛……海岛!”何父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像是明白了什么,笑声中带着几分苦涩和自嘲,“天兮啊,爸总算明白那天竞标会的种种,原来,曲家对我的报复早就开始了。”
“可惜你爸我辛苦了半辈子,还玩不过一个孩子。”他抬起头,笑声逐渐停止,“破产就破吧,你妈死前还留了一些你外公那边的财产,本来想给你未来妻子的,可惜了。”
何天兮看着那一生自傲他手段的父亲,失去了他身上所有的光芒,眼中闪过一丝悔恨,“爸,对不起,是儿子不懂事,帮不上您,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算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你回去吧,没事情不用来看我。”何父摆了摆手,示意狱警带他回去。
半个月后,苏城首富易主,何氏集团宣布破产,何天兮还清了债务,与恒天娱乐正式解约,他的账户里只剩下不到两千万,好在何母留下了几套房产。
只要他不挥霍无度,这一生依然可以过得无忧无虑。
可是上一世把原主害死的因,还没有吃下他种的果,那是万万不行的。
“阿达,把丁念宁送到山海别墅第三排十二栋。”曲泽边打电话,边注视着闵奕埋头创作。
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点火点的多了,这一向禁欲的男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待在制作室里写歌。
并且还立志要在年底拿到金曲奖,这样他们就可以去国外领证。
“泽儿,电话打完了?”闵奕停下了手中的稿子,起身坐到沙发上,一双大手搂着曲泽的腰,那温热的唇瓣落在他的脖颈处。
感到痒意的曲泽偏了偏头,“怎么,不准备等到领证以后了?”
听到这句话,闵奕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不安分的手在曲泽腰间稍作停留,然后报复性地掐了掐他的腰,“小坏蛋,还有三个月,到时候我一定要你知道什么叫做,扑不灭的火!”
随后,闵奕又坐到桌前继续埋头创作。
制作室里,一个在为了日后光明正大吃肉努力,另一个则是在看戏。
丁念宁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怎么是你!”她惊恐地抚摸着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何天兮沉着脸问道。
提到孩子,丁念宁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她尖叫着,“反正和你没关系,你放了我,不然等达哥找到你,一定会要你好看!”
何天兮冷笑一声,不为所动,他居高临下地看向正在发疯的女人,那沉寂的心像是找到了什么猎物,让他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达哥,是吗?”他缓缓开口,伸出手拽着丁念宁束起的发丝,面无表情地拖着她往地下室走去,“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好好和你玩玩。”
头皮被拉扯的剧痛,以及身体在粗糙地面上的拖行,磕磕绊绊的楼梯,让丁念宁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天兮,求求你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丁念宁双手合十,不断乞求,而她的下体伴随着她的哀求,流出了丝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