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一辈子’三个字,但是从这一刻开始,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你,爱到我不爱了为止。”
金景宇单膝跪地,左手从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泽儿,你愿意和我去国外登记吗?”
“我……”曲泽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他缓缓伸出无名指,“我愿意。”
金景宇颤抖着右手,小心翼翼的拿出盒子里的戒指套住曲泽的无名指,“泽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
躲在一旁的曲父、凌母、外公、外婆和凌瑾瑜,鼓着掌走出来,曲父上前把手中的户口本递给了金景宇,“小子,我和他妈妈亏欠了小泽的童年,请你好好爱他,要是有一天你厌倦了,我会亲自接他回家。”
金景宇接过户口本,深深的对着几位长辈鞠躬,“伯父,你放心,我会用我全部的爱去呵护小泽,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订婚礼结束半个月后,曲泽和金景宇飞去了国外,两人拿着结婚证走出办事厅。
“泽儿,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是啊!”曲泽主动吻住了还准备说些什么的金景宇,两人的身影在阳光下紧紧相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太阳和云朵成了这永恒瞬间的最佳见证人。
从国外回来,曲泽捧着一束鲜花去看守所里见成浩彬。
短短半个月没见,成浩彬老了不少,左眼不知道因为什么只剩下一个空壳。
“好久不见啊,成总,这束花送你。”曲泽把花交给一旁的狱警。
“你不是花粉过敏吗?”
曲泽惊讶的捂住嘴,“我忘了我之前骗你,我花粉过敏了,早知道就带点水果来了。”
“你骗我!”成浩彬拿着听筒砸玻璃,完好的右眼瞪的大大的,只是敲着敲着人就往地上倒去。
所内的狱警快速叫来值班医生,医生检查了一番,遗憾的摇了摇头,“病人突发脑溢血,后半生只能是植物人。”
十年后,张启瑜刚出监狱,就被拐去了非洲难民窟度过了下辈子。
这一生,曲泽活的很惬意,金景宇把所有的手段全部教给了他,和上一世同样也是他先离开,金景宇死的前一天拿着大捧的蔷薇花放在他的墓碑上。
而他死在他们曾经约定好老的时候要住的别墅里,是凌瑾瑜儿子为他举行的葬礼,将两人的墓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