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昭眯着眼。看着慕容岁眼里暗暗的警告。缓缓的点了点头。
沈玉阳则没有慕容冉那样刨根问底,她喜欢慕容岁,因为慕容岁给了她很亲的感觉,所以,只要慕容岁能去,她才不管为什么呢!
于是慕容冉便双手一拍,开心地说道:“岁姨要和我们一起去了,太好了!”
慕容岁宠溺地摸了摸沈玉阳的头,儿子才是贴心小棉袄,这话说的真是一点没错儿,看看玉阳,再看看自己没良心的女儿,越发觉得女儿就是个皮夹克,冬天穿冷,夏天穿热
一点实用性都没有!迎春湖离得不远,再加上沈云昭的这几匹良驹,他们一行四人很快便来到了迎春湖。
这段日子以来,慕容岁一心想着报仇,竟然忽略了这京都附近竟还有如此美丽的景色,青山脚下,湖水清澈,泛舟于湖上,偶尔还能看见几尾小鱼在湖中嬉戏
呼吸着古代这清新的空气,慕容岁忍不住吟诗道:“青山绿水自与今朝长是醉。
绿水青山得道之人本要闲。
清风明月占得逍遥无可说。
明月清风。共是三人我便同。”
这首王哲的《青山绿水》是慕容岁最为喜欢的诗,尽显作者的逍遥自在之情,这也是慕容岁最为向往的生活境界,无欲无求,只要有青山绿水,清风明月,常为相伴。
便足矣。
反观这些天她经历的这些事。
你争我斗,都只为了自己的一处私欲罢了,她何时才能像王哲那样,活得逍遥自在啊!“好诗!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如此大气的诗词来!”沈云昭忍不住赞叹道。
然而沈云昭刚刚赞叹完,沈玉阳便拆台道:“这哪里是娘亲作的诗啊!这是元代大诗人王哲的青山绿水,像这样的诗冉冉还会背好多呢!”
“哦?”沈云昭一时疑惑,元代哪是个什么代,为何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又好奇于冉冉说他会背的诗。
看了一眼远方酒馆门口飘着的酒旗,便对着慕容冉说道:“那冉冉你便背一首关于那酒旗的诗吧!”冉冉看了一眼酒旗,他和娘亲在邪云教内这几年,娘亲闲来无事便教他背诗词,如今他亏会背的诗可多了呢,眼珠子骨碌一转,慕容冉便信口捻来道:“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冉冉妹妹,你好帮棒哦!慕容冉刚刚背完了诗,沈玉阳捧场道。
听到从一个五岁的孩子里背的诗,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听过!看来这慕容岁教孩子还是很有一套的嘛!慕容岁因为被慕容冉拆台顿时火冒三丈,这臭丫头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处处都要次次她的台!慕容岁咬牙切齿道:“慕、容、冉!”慕容冉看着自家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呆呆的问道:“娘亲,你怎么了?”慕容岁瞬间被慕容冉不明所以的表情发打败了,只得改了话锋说道:“没什么,我饿了,想要吃东西了。”
慕容岁的话音刚落下,慕容冉便摸了摸肚皮道:“冉冉也有些饿了呢!”沈玉阳也抬眼看向了沈云昭说道,“爹爹,玉阳也有些饿了。”
沈云昭慕容岁三人。
觉得异常的温馨与美好。
轻声说道:“既如此,我们便去前方的酒馆吃些东西吧!”——“元代是什么代?为本王爷从未听说过?”沈云昭思虑了良久,还是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个……”慕容岁一时不知该如何像沈云昭解释,向他说了实话,他会相信她吗?慕容岁想了想,说道:“我之前学艺之时,偶然间得了这本写满了诗的书,我便带着冉冉将这本书背了下来,其中我背的那首书上便写的是由元代的王哲所写,我也不是很清楚。”
慕容岁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来自于新新的二十一世纪这件事情先不告诉沈云昭。
“那是尚书嫡女慕容岁吧,我没有看错吧!旁边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女儿吧!”突然,一道议论的声音传进了慕容岁的耳里,慕容岁的目光瞬间便暗了下去。
这人竟然知道冉冉?慕容岁和沈云昭同时目光对视了一眼,很快又恢复的淡定的样子。
听着那人的下文。
“没错,就是慕容岁啊!你说她竟然还好意思出来,若是我的话。
我早就死了算了!”另一位路人甲说道,仿佛事慕容岁做了什么滔天大罪,不可饶恕一样。
“就是就是,尚书五年前说她与人私奔,后有说她拜师学艺,我就觉得有问题,你看看竟然带个女儿回来。”
一名青色衣衫的男子说道。
“嘘,小声些,那慕容岁毕竟是尚书府的大小姐,还与泠王订了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不要被她听到了。她虽然行事无所顾忌,但真要让她知道有人在背后议论她,那可就不好了。”
“老孙啊,你知道吗,像慕容岁这样的人,她敢做的事,别人还怕她怕什么呢?再说啊,她跟别人生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