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慕容岁真是想得周到。”
沈云昭大笑着说道,然后半开玩笑地说道:“无妨。
我这人凑巧就喜欢抓人把柄,那日你们离开青云寺以后,我便将那肥头大耳的方丈给抓了,还捡到了了林翠与丢在了房间内的那根钗子。
只需要那假方丈明日去衙门自首,由那假方丈将事情说出来,再递交那凶器,衙门再派人挖出那胖傻子的尸体,这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慕容岁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而从尚书府离开的纳兰述便直接去了皇后宫中,让皇后给他出谋划策。
皇后依旧半躺在那贵妃椅上,一手撑着脑袋,目光里满是算计,“你是说慕容念念成了废人,是那尚书的大女儿和沈云昭做的手脚?”
“正是如此!”
纳兰述毕恭毕敬地答道,“皇额娘,您说尚书夫人那蠢货一下子便发现了是沈云昭所为,您说这沈云昭做的该有多么明目张胆?您说他是不是要找死?”
皇后眼睛微眯,将眼中满是算计的目光遮住了一半,想了想摇着头说道:“他不是找死。
我早就嘱咐过你,要小心抵防沈云昭,切不可轻视他。
他从查出儿童失踪案的那一天,我就发觉他的狼子野心慢慢展现了出了。
而他背后定然是有某种强大的势力,如今你与他二人双双与尚书府联姻,毁了慕容念念,沈云昭自然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不会的,皇额娘,您就放心吧!儿臣一得到消息,就立刻去了尚书府,尚书再三向儿臣保证,只要儿臣不将此事说出去,就一定力荐儿臣做太子!”
纳兰述一脸自豪地说道,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什么?你真是糊涂!”
皇后一听,立刻从贵妃椅上坐了起了,“你也不想想,好端端的为何会有人给你报信?这定然是那沈云昭给你设得陷阱,只要你随着他的步伐往前走一步,他必然会有下一步等着你,你怎可如此莽撞,竟然去了尚书府!”
纳兰述不明所以,于是说道:“可是皇额娘,那慕容念念已成残废,尚书却故意隐瞒,若是儿臣今日不去那尚书府,尚书若是隐瞒到底,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就算那沈云昭是故意引我去尚书府,可如今尚书也站在了我们这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皇后叹了一口气,继续指责纳兰述道:“尚书此人老谋深算,岂是你能掌控得了得?沈云昭既然能引你去尚书府,定然也能想到你会和尚书合作,自然也就想好了该如何应对!”
纳兰述虽然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可纳兰述却总觉得皇额娘的话更有道理,于是问道:“那,皇额娘,我们如今该如何做?”
皇后的目光望向远方,缓缓说道:“现如今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先探听清楚沈云昭的下一步动作和底牌究竟是什么之后再做打算。”
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内,能一步一步走到皇后的位置,皇后的心机和手段可想而知,但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沈云昭的身后有一个巨大的江湖组织,暗云阁,专门用做收集各处情报,她更想不到暗云阁之人人人行动皆如鬼魅一般,在这大内皇宫之中也是出入入自如,她的话,早已被沈云昭提前安排的人全部听到,并且已经将话传给了沈云昭。
沈云昭本想着继续与慕容岁商量,可从知道慕容冉被绑后,她一天一夜也未曾合过眼,此时坐在桌子旁,一手撑着脑袋,微微打盹儿。
睡着的慕容岁那股傲气渐渐收敛,多了几分温婉恬静,可那微微耸起的肩膀还显示着她仍处于戒备状态,这种下意识的防备,让沈云昭不禁心疼,一个女人,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重的防备心理。
“天呐,我没看错吧!泠王竟然抱了女人进了睿云轩!”
一名婢女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另一个婢女则掐了自己一下,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感觉到疼了才说道:“我的天呐!那最受宠的云姨娘苦苦求了泠王多日,泠王也未曾让她进去过睿云轩一步,最后泠王冷落了下来,好几个月都没有去过她那里了呢!这泠王怀中的女人究竟是谁啊?竟然得泠王如此青睐。”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小婢女们如此惊讶,实在是从她们来到泠王府后第一个听到的规矩就是,泠王的睿云轩没有泠王亲自下达命令,不可进去,特别是女人。
自她们来了以后,睿云轩除了昭阳郡主外,据说连只雌性动物也不曾见过。
不,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
“那不会是即将成为我们当家主母的尚书府嫡长女慕容小姐吧!”
一个婢女惊呼出声。
“你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那怎么可能是尚书府嫡女。”
然而这名婢女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另一名婢女白了她一眼,并反驳道:“那尚书嫡女如今早已过了二八年华,早已是人老珠黄,刚刚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