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意思是?”慕容岁听了林翠与的话眼睛放光,“我们再将她绑了随便丢到哪里?制造她与人私奔的假象。”
林翠与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傻,同样的招数若用两遍,难保我们不会被人怀疑,倒时候真被抓住了把柄,那可是两件事儿一起算啊!”
“那娘您到底什么意思嘛!”
慕容岁不悦的瘪了瘪嘴,好像是在抱怨林翠与说她傻。
林翠与冷声一笑说道:“这次我们不能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的把事儿做了,我们要弄的人尽皆知!”
慕容岁歪着头,表示不明白,若是弄的人尽皆知了,那她和娘不都要被人发现嘛。
林翠与一看慕容岁的表情,便知她又没听懂她的意思。
于是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你改日以婚前祈福为由,将那贱人约去城外的青云寺,记住要下午去,在青云寺内便拖住她,然后以天黑为由,要在青云寺借宿一晚。
再给那贱人下点合欢散,找个男人跟她关在一起,第二天娘便带着一些官眷以担心你们为由去青云寺,让所有人都瞧见那贱人与一个男人在一个房内共度一晚,如此一来,那贱人便百口莫辩了。”
林翠与发出一声冷笑。
听了林翠与的话,慕容岁也难得聪明一回,竟然说道:“不错,这样一来,别说那贱人找不出我们的证据,就算是找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又是晚上,她也百口莫辩,而且,她与人私奔的事情,也定然会再次让人翻出来。”
慕容岁的嘴脸渐渐扭曲。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竟然丝毫没有做人的良心与底线。
而此刻的慕容岁,气冲冲的走在去二王爷府的路上,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嘴里嘟囔了一句,“定然又是那万恶的母女俩在背后算计我吧!”
,然后,甩了甩头,继续往二王爷府走去。
来到二王爷府。
沈云昭一脸气定闲神,坐在那里品茶。
而慕容岁则是一脸气冲冲的样子,瞪着沈云昭,“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沈云昭则装作一脸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什么怎么一回事?”
“明知故问!”
慕容岁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你我的婚事!”
“奥……你说这个啊!”
沈云昭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放下插杯说道:“就是那么回事备还能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的人儿一改以往的处事不惊,变得如此怒气冲冲的样子,沈云昭竟然不觉得讨厌,甚至觉得莫名的可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你!”
慕容岁一时被他的无赖之举弄得哑口无言,一跺脚,说道:“我是问你皇上为何会突然赐婚,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
沈云昭差点笑出了声,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多少女人都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嫁给他,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嫁给我有什么不好吗?以后可就是吃穿不愁的日子啊!”
“谁稀罕!”
慕容岁直接回绝道:“你觉得我现在像愁吃穿的样子吗?我说二王爷,天下女人想要嫁给你多了去了,可偏偏这么多女人中,她就是独独没有我慕容岁这个人,所以二王爷,这个婚,我不结!”
“难道你想抗旨不尊?”沈云昭又坐回了椅子上品茶,笑得像一只狐狸一样问道。
“我!”
慕容岁一时语绝,她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古代,恋不自由。
良久,慕容岁眼睛骨碌一转,狗腿的笑着说道:“嘿嘿,二王爷,你看你,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扭我这个瓜呢?强扭的瓜不甜,您说是吧?所以,二王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
沈云昭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变的,刚刚还怒气冲冲的样子,一转眼,便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女人呐,真是善变的物种,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和特殊的善变物种,竟然如此不想嫁给她。
“若是我说不呢?毕竟强扭的瓜它虽然不甜,但是它解渴啊!”
“你怎么这么如此不可理喻!我跟你很熟吗?我为何要嫁给你?”一听沈云昭这话,慕容岁的暴脾气火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沈云昭被她突然又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呛一口茶水,“咳咳,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善变?真是的,开个玩笑都不成。
你以为本王爷愿意娶你吗?本王爷也是刚刚才接到了圣旨。
才知道赐婚的事!”
沈云昭被她善变的搞得也装不下去了,便直接说道。
“真的不是你搞的鬼?不是你像皇上请的旨?”慕容岁还是有些疑惑,除了沈云昭,她还真是想不到谁会给皇上出这个馊主意,“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