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后,立马双腿跪下。将腰弯的很低,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很轻微,仿佛对陆舟舟的恐惧,是刻在心底的。
&34;尊主,已确认准确位置。上次是奴的失利,辜负了尊主的信任,请求降罪。&34;
声音却清利,严肃,将绑在腰上的竹简,双手呈在头前,眼里满是忠诚。
陆舟舟看到这一幕,笑容更加明显,伸手拿起。
&34;无妨,那群狗东西是有些阴明。&34;来日再慢慢加倍讨回来。
的确这次不能怪别人,陆舟舟也没能发现这是个坑。不然也不会放任洛缘离去,虽然他很生气洛缘受了伤,但不代表他就会迁怒他人,凡事都要反省反省自己。
那人立马磕头谢恩,他知道陆舟舟这是放了他一马,并没有怪罪,心里很庆幸。
这帝尊也并没有传闻那样杀人不眨眼,差点以为小命就交代这了,而陆舟舟只是转手让人退下,临走前还说了一句
&34;以后不用跪我,做好自己该做的事。&34;洛缘不太喜欢这样。
……
房中洛缘已经睡得很安稳,陆舟舟细心的将此人的被子盖好,随后叮嘱叶景策守在他身边,有动静及时传音告知他,便出了房门无影无踪了。
叶景策明知,他哥又要去搞事了。
睡梦中的洛缘却并不安稳,这次连灵识镇压青洢的地方都去不了,只能在一片清白的地方,徘徊不定。
洛缘皱了眉,以往青洢的地方,都会主动迎接他。难道这次伤的太重了?灵海不稳定,才禁止洛缘进入的?&34;
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前方有一片什么东西闪着细微的光,在白茫茫的一片中,甚是隐秘。
洛缘踏步走上去,却只看一眼,便神志不清,退了出去。
看来是禁地,那地方赫然是一棵小小的树苗,洛缘从未见过 。
白光闪过洛缘猛地睁眼,缓缓的用右手撑坐起来。
左手已经恢复了点点知觉,没什么力气,骨头应该还没恢复好。但总体来说,恢复的很快,他也不敢去害怕吓到自己。
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头,感觉怀里好像什么东西在动,顿时皱眉掀开被子。
怀里赫然是一只狐狸,有些毛发呈渐变绿色,大大的尾巴依在洛缘的肚子上,随着动作像是被吵醒般,用毛茸茸的爪子擦擦眼,又埋头继续睡去。
洛缘一时不知道如何。
窗外的天已经彻底暗了下去,洛缘也没有再管怀里的狐狸,起身调整位置坐下。将狐狸抱在怀中,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看向颈上的银环。
抬了抬苍白过度的右手,红光在指尖闪起
&34;玄羽?&34;
洛缘低眸低低的叫唤着,原本应该出现的羽扇,没了反应。
倒是右手突然长出了许多深浅不一的裂痕,同时裂开绽出血迹,整条右小臂迅速被血染红,而裂痕还在迅速生长着。
洛缘尝试着在空中画符咒,试了几次后才画出一张,迅速执着燃烧的符往身上抹去,而只要接触符纸的地方,裂痕便不再继续生长。
那鲜艳的血,在苍白的肌肤上是如此的显眼,洛像晃了晃神,羽扇在那时被门压碎了,神武与人相依,那些伤,随之的也会传递到,洛缘的身上。
而羽扇已经被压的粉碎,反噬到他身上,就像是全身的骨头被碾碎般。庆幸的是,他现在没有痛感感受不到。
少年闭了闭眼眸,再睁眼时。那些伤口诡异的迅速愈合,没有一丝伤痕。手臂依然干净洁白,仿佛一切都是幻觉。但又浮现出一条裂痕来,怎么样也不会,像刚才的那些伤一样恢复。
洛缘抿了抿干燥的唇瓣,缓慢的抬起左手,想向小臂的伤痕摸去。
可是根本就抬不起来,伤的有些太重了,也就没再去管。
伸出右手再次画了一张符,而那张符是一个红色小人的形状,没有五官薄薄的一片,但是可以自主运动
用右手拂去左手臂,纱布上渗出的血迹,纤细葱白的指尖立刻染上鲜红,趁着那肤色欲发惨白,随后将沾着艳血的手往颈上银圈抹去。
那沾有血液的银圈,很快吞噬了鲜血,飘出一缕淡淡色的灰烟,落在了洛缘的手中,化为一条极其幼小的幼银蛇。
幼小的银蛇圈在了洛缘的掌心,闭着眼,只有胸脯在缓缓的震动,细小的尾巴尖轻轻的拍打着。
看着手里的细蛇,眼里流露过一抹痛色,控制着小人拥抱了那条小蛇用脸轻轻的蹭了蹭,是怕弄疼他一样。
小蛇感受着异样的触感,睁了睁眼,将头抬起来看向洛缘,灰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
但又像体力不支一般,很快又躺了下去,伸手将小蛇递到伤口处,小蛇又睁了睁眼,望着眼前雪白的肌肤,那条深邃的伤口还正在淌着血珠。
看着小蛇没有反应,小纸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