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苒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几间屋子里都横七竖八的堆着些杂物,还有些看起来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工具,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发现院中的土很松,里面还散发出一股股臭味,上面盖着一层兰香叶,难怪她进院子的时候没有闻到臭。
这里面难道埋着尸体?童苒想一看究竟,可是这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在这荒郊野外刨土,索性等明日让陈警官带人来刨吧。
童苒离开后,那院子外面的草丛里突然悉悉率率爬出一个红衣女子,那女子发丝凌乱、脸色死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过了许久,她才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步一步往那院子走去,就着月光一看,竟是穿着一身新娘服!
童苒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转就转到郊区去了,看来还是出来的太晚了。
……
几个警察挥着锄头几下就将那院中的土挖开了,院子瞬间就被一股恶臭气味包围,众人急忙捂住口鼻,余寅差点呕吐出来。
“陈警官,都是些畜生尸体。”法医上前检视一番转头对陈警官说道。
陈警官走近一看,坑里横七竖八堆着许多动物尸体,有的已是白骨,有的还很新鲜。
“这些都是放尽了血就扔掉的。”法医翻着那些新鲜的鸡鸭鹅尸体说道,又指着那下面的白骨,“这些大的估计是牛羊一类的。”
陈警官点点头,站在原地思索起来,按理说挖坑埋这些畜生尸体没什么奇怪的,可费这么大心思埋到这么远的地方就有点值得推敲,并且这坑中数量之多怕是整个院子下面都是……
“大人,这边有发现!”正当陈警官思索之际,另一边的警察那边又有了发现,他急忙走了过去。
“一个大洞?”余寅在一旁满是疑惑。
也不光他,在场的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只见其中一间屋子被挖成了一个圆形的大洞,洞里空无一物,且十分平整光滑,就像一寸一寸碾过的一样。洞口四个方向各用铁链拴着一块大木板,合上就能将洞口盖住,四周还有些散乱的木块,估计是爲了掩护用的。
昨夜太黑,童苒这纔没有看见。
“这洞是干什么用的?”
“难道是用来放那些畜生骨头的?”
“不太像,放那些东西用不着挖得这么平整吧。”
陈警官听着警察们的话,一时也没有头绪,只得又问道:“还有别的吗?”
“旁边这间屋子就是一个厨房,并无异处,就是最边上那一间有些奇怪。”
陈警官又往警察口中有些奇怪的那间屋子走去。里面倒没有多少东西,就是有几口木箱子,箱子里装着许多形状奇怪、中空粗长,有点类似针一样的东西,满满几大箱子,随意放着,地上还散落着不少。
童苒捡了几根包了起来,陈警官也吩咐人先取些回去。
如今要想知道这些是什么,只有先找到这间院子的主人。
一众人回了村,丝毫没有注意到躲在杂草丛中的红衣女子。
童苒回来后就一直盯着那几根像针一样的东西看,说是针也只是因为有一头十分尖锐,外形有粗有细、长短不一,有的看起来像鸟,有的看起来像是蛇,有的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这些似乎都是被丢弃的失败品。
陈警官回村后就安排人走访村中商贩,待把所有的屠户、农户都走访了一遍后,倒是得到了一条看似可用的线索。
便是村长家。
这村中唯有村长家大量采购过家禽,村长家对此解释为常办宴席,结合村长家隔三差五给孩子娶亲嫁孩子,办宴席要大量用到这些畜生倒也合理。
至于那废院村长家则是一口否定。
陈警官没再多问,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那些失踪的人。
陈警官还在焦头烂额,第二日又有人报警说女儿丢了,丢的正是两日前村长家刚娶进门的新媳妇儿。
来报官的正是新娘子的父母,两人跪在堂下哭的不能自已,余寅宽慰了半刻,新娘子的母亲才抽泣着说道:“今日是茹儿的回门日,一大早我们就准备着,谁知左等右等的过了午时她都没有来。我们怕出什么事就遣了人去村长家,谁知村长家大门紧闭,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我们实在担心就也顾不上礼数了,亲自去了村长家,结果也是没见着人。
“陈警官,近日村中那么多失踪的人,我们实在担心茹儿。”新娘子的母亲低着头,眼泪簌簌直流。
陈警官紧皱着眉头,正欲开口询问,却有一个警察来报说村长三儿子来了。
来的正好,陈警官赶紧让人进来。
村长二儿子步履匆匆而来,满身风尘仆仆。
刚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新娘子的母亲拽着质问:“茹儿呢?茹儿在哪里?”
“岳母,”村长三儿子眼眶通红满脸痛苦,“对不起,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