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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请求，林晨曦无法拒绝。她微微点头，回答说：“好的。”

离开房间，林晨曦遇到了工作人员，询问杜子成的情况。理论上，兄妹俩应该住在一个房间，那为什么她没有看到杜子成？

“杜子成病了。他正在接受治疗。如果你想看他，只能下次了。”

“病了？他怎么了？”

“他抱怨头痛，但找不到原因。王先生特意吩咐我们要密切关注这两个孩子。别担心。”

头痛……这使林晨曦想起了杜小燕的话——杜子成的大脑被山鬼吃掉了。但如果他的脑袋真的是空的，它不应该会疼痛。

林晨曦摇摇头，决定下次再处理这个问题。

下楼后，林晨曦准备离开。这时，一个少年跑过来，向她旁边的工作人员喊道：“张阿姨，他又开始闹了……”

工作人员立刻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小女孩立刻闭上了嘴。然后，工作人员对林晨曦笑了笑，“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你随意待多久都可以。”

“好的。”

林晨曦本想询问情况，但工作人员匆忙拉着小女孩离开了，似乎急于避免更多的问题，好像在试图隐藏什么。

背负着疑问，林晨曦离开了孤儿院，回到了自己的住宅区。刚进门，右转，突然一个影子撞到了她，随着“哗啦”一声，她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

一个奇特的黑色娃娃滚到了林晨曦的脚边。她本能地蹲下身去帮忙捡起来，但她的手指刚碰到娃娃，另一只手就把它夺走了。然后，那个人扑倒在地，捡起了散落的红蜡烛、香炉和纸钱。

买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打算向某人或某物献祭吗？

正在她思索时，林晨曦不经意间瞥见了那个人的脸，惊讶地叫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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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萍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紧紧地裹着自己，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她的脸色看起来异常苍白，在阳光下显得几乎不自然。

她似乎没有理会林晨曦的声音，撞到她后也没有道歉。相反，她匆忙地把地上的东西塞进大衣里，匆匆离开，甚至没有注意到掉在地上的一颗黑色珠子。

“还有……”林晨曦试图提醒她，但她跑得太快，眨眼间就钻进了旁边的楼里，根本不理会林晨曦在说什么。

路上的黑色珠子异常显眼，散发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吸引力，让林晨曦蹲下身去把它捡起来。

除了难以描述的陈旧气味，它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下次见到李萍萍时会还给她。把珠子收好，林晨曦上楼去了。

回到家，林晨曦顺便向许欣提到了李萍萍。许欣正在吃黄瓜，她咬了一口，坐在沙发上，说：“她？你还记得上次你让我用舆论来传播小女孩真正死因的真相吗？警察介入后，调查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他们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发现什么？问题就出在李萍萍自己身上。她坚决维护她丈夫，声称那些都是谣言，不可信。既然没有证据，事情自然就搁置了。”

“她为什么会选择维护她丈夫……”林晨曦非常困惑。当时，李萍萍的状态很糟糕。很明显，她非常爱她的女儿，因为没能保护好她而崩溃。

在意识到她的女儿可能被谋杀后，她不应该追究这件事，找出凶手吗？是因为凶手是她丈夫，所以她选择隐瞒？

“谁知道呢？也许，在她看来，她的女儿已经死了。家里还有个孩子，她必须优先考虑活着的人。而对于一个长期被丈夫压迫的人来说，你不能期望她一夜之间改变。”

许欣的话有些道理。作为局外人，永远无法完全理解当事人所面临的困难。无论如何，这是李萍萍自己的选择。

林晨曦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她甚至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李萍萍。虽然他们住在同一个住宅区，但每个人的生活时间表都不同，很难碰到彼此。渐渐地，林晨曦也忘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