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情况下，甚至如果在荷花宴时是第一次，他那时甚至是反感她的。

说不定就是因为怕她赖上，所以才选择什么都不说，而是将她交给周子规。

心中无力感蔓延，也不想装叉了，她扶着扶手准备站起来。

谁知眼前阴影袭来，她整个人又被逼回了椅中。

蓦然抬头，强势压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居高临下的眼睛让她瞬间掉入了无底的深渊，连话都哽在了喉间：“你……”

“你刚才说错了，再说一次。”

苏辛夷莫名：“说……说什么？”

“为难那女子的理由。”

苏辛夷：“……”

“再说一次，你是因为什么为难她的？”卫无渊盯着他，漆黑一片的眼底是疯狂的执拗，好像只要她不说，他便与她这样耗在这里了。

此时的他，让苏辛夷再次感觉到了那种不同于以往的违和感。

一如在侯府那天晚上，他所展现出来的异样。

深渊平静，却又似有无形的风向上卷来。

她能感觉到，那风一旦卷上来，她可能会被卷成碎片。

一向识时务的苏辛夷用力地吞了吞口水，如实答道：“嗯……看她装模作样不顺眼，那应该是我的技能？”

前一句话是如假包换的，她就是看宫瑶那副谁都在欺负她的样子不顺眼，特别还总喜欢在她面前演。

后一句话嘛，虽有些言不由衷，但她觉得卫无渊可能爱听，毕竟在他心里，她可能也是这样的人。

这才能表达出她的诚实嘛！

说完，她紧张地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映着自己的脸，看起来好像十分紧绷。

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原本看着她的视线，突然向下移，然后又定住。

隐约间，她能看到他包裹在衣领下喉咙似乎滚动一下，她以为他要开口。

可他却突然将头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