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胡亥醒后,便带着士卒们出发。
他望着远方,感慨道:“话说穿越过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出来过呢。不知道此时的咸阳城会是如何。”
校尉问道:“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儿?”
胡亥思索片刻,说道:“嗯……不急,今日现在咸阳城转一番。处理政务,也得本公子熟悉一下才行。本公子一直在宫里,没出来过几回。这人生地不熟的,什么也干不了。”
校尉应道:“末将知道了。”
胡亥又郑重地说道:“你们一定要记得保护好本公子。现在这咸阳城里,怕是有不少人想要害我!”
校尉拍着胸脯保证道:“公子放心,有我等兄弟在此,无人能伤到公子。”
胡亥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那就好!”
在城中转到中午,胡亥来到了咸阳西城。西城,乃是普通老百姓聚集之地。
胡亥疑惑地问道:“前方是怎么回事?那些人聚在一起,在吵些什么?”
校尉连忙说道:“公子稍待,末将差人去打探一番。”
士卒回禀道:“启禀公子,前方是两户人家,因为盖房子的事情吵起来了。”
胡亥惊讶地说道:“哦?怎么回事?”
士卒详细地说道:“有两户人家,因为一块地的归属在争执。”
胡亥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如此。走!去看看!”
“这片土地,乃是压于我们宋家的。”
“你说你家就是你家?明明是我们家的!”
“好你个狗东西!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才是狗东西!要打就陪!”
“就是就是!打呀!谁赢了地就归谁!”
“说得好!敢不敢来?这地谁赢了归谁!”
“那你可别后悔!”
……
“胡亥公子驾到,闲人勿近!”
只见胡亥身着华丽锦袍,头戴金冠,手摇折扇,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来,他面容英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贵气,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狡黠。
“各位乡亲,本公子有礼了!”胡亥微笑着向众人拱手施礼。
“本公子,乃是皇帝十八子,名胡亥。”胡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陛下的儿子!”人群中有人惊叹道。
“我听说过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笨,推出‘摊丁入亩’这良政的就是胡家公子!”有人提醒道。
“告示上不是说就是胡家公子提出来的?”又有人说道。
“我奉陛下之命,专职处理这咸阳摊丁入亩之事。只要是和土地有关的事情,我或许都能为你们断一断。”胡亥自信地说道。
“也好!您是陛下的公子,我信您!”有人说道。
“我也信您!”另一些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那好,不如你们先说说究竟为何纠纷?”胡亥问道。
“公子,是这样的……我们两家,算是世交。他家左面,我家后面这块儿地,本是两家共有,但是他家要盖房子想要把这块儿地占了。这我怎么能答应!”其中一人说道,他眉头紧皱,一脸气愤。
“这地应该是一家一半,他非要多占那部分。”另一人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
“原来如此。好,你来说。”胡亥对其中一人说道。
“公子,他前面说的没问题。”那人说道。
“但是后面不对了!我就没多要那一半,说的就是平分!”另一人急忙辩解道。
“可他不干啊!”那人说道。
“你放屁!分公平了我能不干吗?”另一人反驳道。
“好了,不要吵!”胡亥大声说道。
“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胡亥说着,便向那块地走去。
“好!就让公子看看!”众人说道。
“我相信公子肯定会公平的!”有人说道。
“呵,小民的智慧,知道用这话来拿捏我,让我没有偏向。”胡亥心中暗自想着。
“公子,就是这块儿地。原来如此,地方不大,正好是个不规则的梯形啊。”胡亥看着那块地说道。
“怪不得他们两个争执不下。”胡亥说道。
“这块地形状不工整,没学过面积计算。”胡亥说道。
“凭他们自然是分不公平的。”胡亥说道。
“我去拿车上的那副尺子。”胡亥说道。
“诺!”有人应道。
胡家带有一副软尺,胡亥将这块不规则的地,分成数块。
“这位公子是在干啥呢?”有人好奇地问道。
“恐怕是在量地。”有人猜测道。
“那他在地上画什么线?”有人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