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元悄悄地去了隔壁,然后跟隔壁的妇人说了一些话,又拿了一些钱给对方。
等回去的时候,也并没有惊动余家人。
然后络腮胡和钱家业就吃惊的发现,隔壁来了几个人,悄悄地进了余家正房。
钱家业小声地问道:
“大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钱元元回答:“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余大梁到底是想做什么手脚吗?”
对方如此算计他们,那他们又怎么能不回敬一二呢。
就余大梁这种人渣畜生,还是去和余老爹在牢里待着比较好。
即便余杏儿不追究,但钱元元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余大梁的本性。
三翻四次的算计他们,真当她没脾气了?
更何况,钱元元总觉得这背后有白玲玲母女的手笔。
那就更不能等闲视之了。
“……麻烦大姐了。”
钱家业抿着嘴,忍着火气。
他也想知道,余大梁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络腮胡看了一眼钱元元,很有兴趣。
这女的,倒是挺有心眼的。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啊。
过了没多久,厢房里就传出余杏儿痛苦的们闷哼声。
后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到最后,是带着哭声在喊:
“家业,钱家业……”
院子里站着的钱家业浑身僵硬,仿佛一具尸体。
嘴角都被钱家业咬破了,但却并没有动弹半步。
夫妻两个走到如今这一步,他必须狠下心,一直走下去!
还是那句话,有那同情心,多给给自己吧。
更何况,为他一直操心的人是他娘和大姐,和余杏儿……并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钱家业并没有动。
厢房里,余大梁趁机挑拨离间。
“娘,大姐,你们看见了吧?那钱家业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人,这狠心的,半步都没动!”
“我大姐是因为啥才受罪的啊?他可真够狠心的,偏偏你们还总觉得他是好人。”
“这下傻眼了吧?”
床上疼的打滚的余杏儿眼泪流的更凶了。
余小妹心疼的,也终于鼓起勇气,叱骂余大梁了。
“大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风凉话啊?大姐都这样了,你是想逼死她吗?”
至于事实如何那些大道理,余小妹半个字都不想说了。
在这个家里,说道理就和放屁没什么两样。
她只是心疼大姐。
余大梁白了她一眼:“就你会卖乖。”
但听着余杏儿痛苦的声音,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余老娘守在床边上,看着那些鲜血,哭的眼睛都快看不清楚东西了。
“闺女,我的闺女啊……”
余小妹在一边咬着嘴唇。
她娘看上去很心疼大姐,可实际上呢?
除了嘴巴上说两句心疼的话,还干什么了?
为什么大姐就看不清呢?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余杏儿的痛苦才减轻了,身上的冷汗也终于停了。
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双目无神的呆呆的躺在那。
直到这一刻,她才认识到。
她和钱家业,真的再也没有半点可能了。
一颗心,顿时撕心裂肺的疼起来了。
“家业……”
为什么,为什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闺女,疼不?”
余老娘在一旁用帕子小心的给女儿擦拭着头上的汗水,心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直掉。
但也仅限于此了。
她给不了任何一点主意,也没有去想过任何办法。
“没事了,娘,我想自己待会。让大夫看一看,然后就让……让钱家业他们离开吧。”
余杏儿虚弱的说道。
等确定她把孩子打掉了,钱家业他们也就可以离开了。
然后……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吧。
余杏儿苦笑一声,艰难的翻了一个身,不想让家人看见她的痛苦和脆弱。
“……好。”
余老娘让出位置,让老大夫来把脉。
老大夫看了看脉象,点点头:“没什么大问题,记住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养着,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更不能累着,千万别碰冰水。”
到底是失了孩子,老大夫心生怜惜,便多嘱咐了两句。
但至于对方听没听的进去,这就不是老大夫管的事情了。
又说了几句,老大夫就出来了。
然后没一会,络腮胡也进来,把脉之后确定余杏儿身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