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七这天,镇上热热闹闹的很是操办了一场婚礼。
阮家绣房的少东家,阮宴初和阮小玉成亲了。
为此,阮家特意在镇上提前摆了三天的流水宴席,允许老百姓去吃。
为此,大家伙都在说阮家绣房仁义,将阮家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阮小玉也是如同骄傲的孔雀一样,穿着华丽的嫁衣,羞涩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嘎吱——
门,开了。
阮小玉摇晃了一下盖头,有些羞涩的问道:“宴初哥哥,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啊?”
前两天说起流程的时候,宴初哥哥还说呢,叫她耐心等一等。
来祝贺的人很多,所以宴初哥哥怕是不会来的太早。
男人步履有些乱,声音沙哑,不似往常的温和:“想你了,我的乖乖。”
这可真是一笔好买卖啊。
阮小玉听着不像以往的声音,也只当是她的宴初哥哥喝多了酒,并没有多心。
反而因为对方孟浪的一句话而脸红心跳了起来。
“哎呀,宴初哥哥你好坏。”
她没有想到往日里温润如玉的宴初哥哥,还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
果然,宴初哥哥的心里是有她的。
只不过平日里守礼,才会那般克制的。
“呵呵。”
男人笑了笑,竟然直接熄灭了蜡烛,然后就将女人扑倒在床上。
阮小玉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忙拦住男人做怪的手,红着脸说:
“宴初哥哥你别,别这么急啊,咱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你更重要。”
男人的力量不是女人能抗衡的,再加上阮小玉本身也不是什么规矩的人,所以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月光倾泻,吟哦声满地。
屋内娇羞无比,
外面觥筹交错。
阮父高兴的交代阮宴初:“宴初啊,你快别喝酒了,赶紧去洞房吧。”
终于啊, 终于到这一天了,他总算是踏实了。
但是看见阮宴初一直在外面招待客人,一直不去洞房,这让阮父阮母忍不住担心,是不是阮宴初对当初的事情还有疙瘩,不愿意去入洞房。
阮宴初揉了揉眼睛,无奈一笑:“爹,娘,那好,那我去了。”
见阮宴初答应的这么痛快,阮父阮母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不少年轻人却是闹腾着要去闹洞房。
“我可得去见见嫂子。”
“就是,我也得看看平时泼辣大胆的阮小玉,这娇羞起来,是个什么模样。”
“哈哈哈哈,走走走。”
年轻人闹洞房,是习俗。
闹得越厉害,越是说明主人家人缘好。
因此阮父阮母并没有阻止,还笑的合不拢嘴。
倒是阮宴初有些无奈:
“你们会吓到小玉的。”
“哎呦,这就心疼上啦?我说你这也不行啊。”
“就是就是,刚成亲就被小玉管的死死地了?”
兄弟们打趣着。
阮宴初脸渐渐地红了,被年轻人簇拥着推搡着去了新房。
阮宴初被推着走,十分无奈,便只能说:“那你们小点声,别吓到小玉。”
“行行行,你的小玉最宝贝了,行吧?”
众人无奈答应。
真的是没看出来啊,平日里淡漠温和的人,居然也有如此温情脉脉的一面。
啧啧。
看来阮宴初和阮小玉,还是真心喜欢的?
这倒是新鲜。
忽然,一阵阵吟哦声,孟浪声,舒爽的吼声从新房里传来。
女子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竟然大声地喊叫了起来。
那声音,妩媚又娇柔。
“哥哥,啊,好快——”
“宝贝,你真棒。”
所有人呆愣在原地。
酒水上头的感觉瞬间褪去,众人面面相觑,尴尬的看看新房的门,又看看如同石雕一般站在那的阮宴初。
这:……
这他娘的是个什么修罗场啊?
为什么要让他们遇见这种情况?
“咳咳,那什么,今天太晚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嗯,我爹喊我回家喂猪来着,先走了啊。”
……
大家伙赶紧一个两个的全都溜走了。
这种时候,还是别留下来刺激阮宴初了吧。
前院里,阮父阮母看着年轻人脸色古怪的全都出来要走,顿时觉得吃惊。
“怎么了?”
“那,那什么,家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