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群身着锦衣华服、头戴玉冠的青年公子哥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一群仆从,显然是追人而来。他们瞧见那几个大汉为一个香包如痴如醉、放浪形骸的模样。
“哼,不就一个香包,瞧你们那副下流相。”一个样貌清秀、满脸傲娇的青年不屑说道。
“这可是那美人儿的东西,你们这群没断奶的懂什么?”张牛红着眼睛反驳,眼中满是欲望。
原本张牛他们在江湖闯荡多年,见此情形应当懂得避让,然而,在香包香气的刺激下,他们仿佛理智全失。
“美人?是不是那位身着红色薄纱长裙的女子?”说着,那位青年快步走到张牛面前。
张牛他们几个大汉几乎下意识应道:“是啊,没错,就是那位身材火辣的美女。”
那位高傲的青年听了,眼睛一亮,急切地立马伸手命令:“你们几个贱民,快把香包给我!”
张牛在香包香气的刺激下,又看到那男子高傲且不屑的眼神,压抑在内心多年的怒火瞬间蹿起!
张牛暗想:哼,老子近日刚突破到聚气境,还能怕了你这毛头小子不成!
怒喝道:“你们这群小白脸,仗着背后势力在此耀武扬威,奶还没断吧,赶紧回家找你娘吃奶去!”说完,几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青年男子因靠得太近,也吸入了香包的香气,思维变得迟缓,加之听到几位大汉的谩骂与嘲讽,顿时怒不可遏。
一向娇生惯养的他,哪受过这种气,大喝一声,右手紧握剑柄,猛地一拔,一道寒光闪过,直取张牛咽喉。
张牛虽此刻思维迟缓,但多年的江湖生死历练,还是本能地用抓着香包的左手一挡。
沧浪一声,如同精铁碰撞,年轻男子一剑劈在张牛的左手上,溅起一串火花!
虽未受伤,但宝剑的锋锐仍让张牛感到一阵刺痛,抓着香包的手不由松开,香包掉落在地。
而掉落的香包破损了一道口子,香气瞬间扩散至整个楼阁附近,将所有人笼罩其中,所有人的思维都变得极度偏激。
张牛吸入的香气最多,此刻,他脑海中唯有杀死对方的念头,想也不想,右手握住腰间刀柄,拔刀一挥,一气呵成,凛冽的刀气瞬间从青年男子身上掠过。
青年男子眼珠转动,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剑,口中喃喃吐出三个字:聚气境!随后,眉心出现一条血线,直线蔓延而下,整个人轰的一声裂为两半。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有刀尖上的鲜血滴答滴答地滴落,一阵微风吹过,带来浓浓的血腥味。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其他的青年公子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惊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同伴竟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大汉斩杀。
好一会儿,“你……你竟敢杀了他!”其中一个公子哥颤抖着声音喊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张牛此刻也从愤怒中清醒了些许,不再理会地上的香包,定睛看着地上的两半尸体,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后怕。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哼,是他先动手的,我不过是自卫罢了!”张牛强装镇定地说道。他的几个小弟一脸茫然,手足无措地站在后面。
此时,远处的老鸨刘妈妈和白娇儿听到动静折返回来。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刘妈妈吓得尖叫起来。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呀!”刘妈妈惊慌失措地说道。
白娇儿却是目光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那些公子哥在短暂的惊恐后,也渐渐回过神来,他们深知不能就这样放过张牛。
“区区贱民,竟敢对我们豪门世家的人动手杀人,你死定了,你们都死定了,你的家人都死定了,给我上,宰了他。”不知谁喊了一声,众多家仆纷纷拔出武器,一拥而上,朝张牛冲了过去。
张牛见状,也只能咬咬牙,握紧手中的刀与自己的几个小弟聚在一起准备迎战。一时间,刀光剑影在这偏殿中交织,喊杀声、金属碰撞声震耳欲聋。
这些豪门贵族的家仆中不乏高手,人多势众之下,张牛他们几个渐渐不敌,落入下风。
而白娇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缓缓转身,悄然消失不见。
此时,在一座阁楼的屋顶上,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正背着手,注视着这一幕。其凹陷的眼窝以及浓重的黑眼圈,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与书生打扮极不相符。
见到白娇儿的样貌,他垂涎三尺,只因刚刚受到某种力量的威慑,不敢妄动。直到张牛他们被围攻,形势危急,他摇了摇头,唰的一下打开折扇,扇了扇,转身步入黑暗之中。
一道淫邪的声音传出:“有趣有趣,既然借了他人之刀,不过这样你会让我更加喜欢你的,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吗?不,这只是刚刚开始。”哈哈……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消散。
与此同时,一间精致的厢房内,黑衣女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