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别过脸道:“我就是碰巧经过。”
司微月上下打量着他道:“你伤好全了?”
盛黎昕道:“不必担心我,嫂嫂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司微月哂笑,悠闲迈步走向院子道:“司家的事,我又帮不上忙。”
盛黎昕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路上人多眼杂,他并未和她多言,只是陪她走了一段路便告辞离去。
司微月回到自己院里,第一时间先抱起墨玉亲了两口,随后遣下人给它喂饭。
烟雨不禁感慨道:“咱们夫人,对墨玉可是宝贝得紧。”
一夜风平浪静。
次日中午仍是在侯府用家宴,盛永年在餐桌上向司微月问起她娘家的事,司微月摇摇头道:“应无大碍,父亲能解决。”
盛永年想想也是,便没放在心上了。
左右司家一个清门世家,犯不着因为一个入宫的女儿毁于一旦,肯定有办法能保全自己。
就算祸及司家,司微月已是侯府主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不可能连累到他。
“对了,今日桌上吃食,怎的少了这么多?”他忽然道。
几盘简单饭菜,与往日大鱼大肉相比,称得上是简陋了。
盛黎昕插嘴道:“大哥有所不知,如今南地水患,北地干旱,就连长安粮价也是暴涨。”
司微月颔首道:“是这样。我前阵子托人已与母亲商量过,买了一些粮食准备运往京郊、北地干旱城区,布施为母亲祈福。”
“哦,原来是这样。”想到那些穷苦的百姓,盛永年吃起饭来也有些没滋没味了。
夜里回到韶光院,徐锦巧正在用饭。
一桌子的丰盛菜式,她没动几筷,还嫌弃这个难吃那个不新鲜。
“这侯府的厨师,是不是应该换一个了?司微月的品味真差!”她嘀嘀咕咕。
盛永年看着这一幕不禁额前青筋微跳,忍不住训她:“巧儿,你知不知道如今大夏有多少百姓吃不起饭?你莫要再任性了。”
徐锦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着他,不屑一笑,甚至颇有几分高高在上:“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袁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