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头桩子一样就是了!”
书棋最后说道。
武松松虽然木讷,但是不是个傻子。
“是主子踢你下水的吧!你这聒噪,主子没了耐心也是自然的!”
武松松双臂交叠,将长剑抱在胸前。
目视前方,看上去甚是靠谱和忠诚!
与跳脱的书棋大相径庭。
书棋一时有些语涩,纳闷武松松什么时候伶牙俐齿了。
肯定是跟在夫人身边,耳濡目染了。
应该是好好教练轻功,不能让武松松在耻笑他。
一阵冷风出来,直接像细小的银针一样往他身体争先恐后的钻,刺骨的冷。
他搓了搓手臂,不再跟武松宋插科打诨,而是去找了就近的地方换一身干的衣服!!!
书棋了走了,武松松尽职尽责得盯着那艘精巧的画坊!
与此同时,画舫上就只剩下了裴淮之和宋倾城。
之前因为花想容得事,冬梅坐了小船离开。
算是清场了,也算是另外一种的殊途同归。
裴淮之此刻还是紧紧的握着宋倾城的手臂。
没了低气压的干扰,宋倾城慢慢的恢复了清醒和感知!
“疼!”
宋倾城的动了动不能动的手臂,示意裴淮之松手!
湖中央,还有伶人咿咿呀呀传来的唱词。
但是两人谁也无暇欣赏。
宋倾城是脱不开,裴淮之则是直接不感兴趣。
今夜来比,也只是因为宋倾城喜欢罢了!
裴淮之不为所动。
宋倾城有些恼了,不知道是酒气上脸,还是恼的,脸看上去红红得。
那还有一点的威慑力,在裴淮之看来不过是几句娇软的话罢了!
裴淮之另一只手,放在宋倾城天鹅颈一般的脖子上,强制她看向湖中央的那艘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