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没有要临时抱佛脚的各种考试,没有难搞的实习生涯,没有装毙了提的上司,也没有难缠的客户……
这样看起来很安稳的生活,可不就是她这种小屁民所追求的简单生活吗?
但是很快,这个看起来安稳的生活就被撞开了个口子。
林守义五人下午在城里乱窜,没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也没找到合适的租户,倒是碰见个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的混子,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差点还被讹上了。
几人面上不太好看地回到老君庙,刚踏进老君庙,林守义就发现了不对劲。
上午热闹的院子现在正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只剩下那细微而悲切的抽泣声和树叶寂寥的沙沙声,这抽泣声伴着沙沙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让人感到压抑,在这寂静的傍晚,那抽泣声更加清晰。
几人一愣,马上快步掀开最边上的帐篷。
“娘子?秋缘?夏至?”林守义掀开帐篷,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两只羊好奇地抬起头望向他。
林守义心里有些发慌,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爹?!爹!我们在这!”林秋缘听见她的声音,最先缓过神来,连忙对着外面的喊道。
林守义长呼一口气,按住颤抖的双手,抬脚就去了隔壁帐篷。
正准备去二门院找人的柳幺舅和柳二舅也转身去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