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将领朝着自己的营地走去,期间还有不少士兵看着。
为首那男子满脸愤恨,他眼看着就要升职突然被安上丢失粮草职责,换谁也意难平。
帐篷没打开,里面放着的床铺一览无遗,床上十分简单除了被褥就是一些换洗的衣物。
随着一个又一个被褥被掀开都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众人脸色都难看了起来。若是真的抓不到真凶他们就得所有人一起担责,若是有人串通他们不仅无责还有功。
这对比谁都希望自己是有功的那个。
此刻已经没有人抱希望了,随着被褥的掀开夹层里飘洒出一封信件。
“那是什么?”
有人大惊。
“好像是一封信!”
立马有人捡起那封信来查看,待看清内容后他怒吼一声,:“原来是你,贼喊捉贼。”
说罢抽出腰间的佩刀朝着那人刺去,这床铺就是秦将领的,这信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那位名叫秦将领的人连忙抽出佩刀应战大喊,“你瞎了眼,这字迹明显不是我的,上面也没有我的签名单凭一封信怎么证明这信就是出自我的手?”
他一边反击一边喊道,“你如此心急, 莫不是你才是那个串通之人将信件转移在此,好杀我灭口?”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那群将士听的,是啊,单凭一封信能说明什么?为何如此急切要杀人灭口?一般都是将其押解去将军面前等待消息。
进攻之人乃是钟将领,谁都知道前段时间他得了王爷青眼相加眼看要升职,如今被扣上这么大一个帽子小命能保住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升职?
其他几位将领对视一眼也朝着秦将领攻了过去,他们彼此已经认定一件事,这封信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人站出来担这个责任。
一个人受罚总好过一群人受罚要强。
秦将领自然看出众人意图,一边看抗一边冷笑大喊,“儿郎们,这群人沆瀣一气,强加罪行。若是今日真被这几个黑心肝的东西给杀了,那这罪名定然是脱不下来。为了你们的家人,为了自己咱们杀出一条血路去王爷面前讨个公道,即便最后等待我们的是死,那也是死得其所,而不是被人强加罪名最后落的个尸骨无存,连带家人也跟着受牵连的下场。”
这些话很有煽动性。
是啊,他们的将领一旦被人强加罪名,那他们呢?
他们这群人该如何自处?
这么多粮食可不是秦将领一人行方便之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的,他们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一个两个眼里全是坚定之色。
秦将领说的没错,即便最后是死那样的名头也不能落在自己头上。
秦将领再怎么厉害总归是寡不敌众,这边的大乱也引起整个军营的注视,很弓箭手奔着这边而来将一群人团团围住。
皇朝甫在暗中窥视一切,见时机已到立马对这远处的人放了个信号。
一支又一支被点燃的箭射进战圣国军营中。
“敌袭!”
“敌袭!”
立马有人大喊,这话刚出口就被人一箭射穿喉咙,死不瞑目躺在地上。
“杀!”
皇朝甫一身夜行衣首当其冲在最前面,见人就砍,而沈珍珠与赵景之带着几十个暗卫混在其中,都是一身黑衣黑布,谁能知道谁是谁?
皇朝甫不可谓不勇,那周身的气势以一敌百。
加之有沈珍珠与赵景之的助力,这偏安一隅的地界被他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皇朝甫深知这是开胃菜,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与马蹄声就知道已经有大部队将他们包围了。
沈珍珠此刻与赵景之早已杀了人,将死去战圣国士兵的衣服套在身上,沈珍珠又拿出人皮面具开始演了起来。
这次她骗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战王爷。
鱼钩她都备好了,就等战王爷上钩了。
“报!”
沈珍珠大炮最后在靠近战王爷的营帐前跌跌撞撞地倒下,嘴里不停大喊,“将军,大事不好。”
惹的战王爷满脸怒火从里面出来,战王爷身边的一位幕僚怒道,“哪个小兵如此没有军纪,敢在王爷面前大喊大叫。”
沈珍珠大喊,“王爷,敌袭!”
战王爷拧着眉看向他,“本王眼没瞎,看得见!”
沈珍珠急切道,“不是营地,这边只是敌人丢的一个饵,就是为了引走王爷目的。”
“是战大皇子带人敌袭,此刻左翼军正带人抵抗,可那战修鹰手中的人不似一般士兵,好像是一群死士。个个骁勇善战,十分狠辣,我们带去的五千人片刻就被灭了大半。”
“左将军见自己不敌命属下前来搬救兵。”
沈珍珠说罢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