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说的轻巧,那这些金子又怎么说?那皇朝甫袭击你乃你势不如人。那皇朝甫为何有这么多新铸造出的金子?难不成皇朝甫袭击你的同时也将这些金子给抢走了?”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光是我们这几个大家族的金子便是过亿,还不论那些在民间收购的粮草与粮食,臣可是听闻此人给的全部都是金子。”
战修鹰看了那人一眼,此人之前还是自己的心腹一直得他的重用,现在倒是将这些诡计用在他身上了。
可真是他的好心腹啊。
花费那么多时间竟然培养出一个反咬自己一口的白眼狼。
“本皇子也说了,皇朝甫有意袭击自然不会空手而归。”他看向战皇随后道,“是儿臣太过自大,没有想到那皇朝甫一时间集结了那么多人手,但儿臣敢肯定皇朝甫没有去大景朝根本没有这么多的人手。定是那赵景之授意,不然儿臣不仅伤重至此,丢失那些金子给了皇朝甫可乘之机。”
他及时承认自己的错误倒是让战皇内心的怒火平息了些。
倒是战修鹰心疼的滴血,那些本来属于自己的粮草与粮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本人套走不说,现在他唯一的依仗竟然也被他人挖出来。
便是后续他想做点什么也没有底气了。
没了金子他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辛苦眼睁睁成了他人的嫁衣,这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战修鹰恨的牙痒痒,可他无可奈何。
若是这些世家大族支持他吗,便是反了这皇位又如何?可惜不能,他现在人财两空拿什么去篡位,他现在就指望那群死士能守住粮食,等他来接。
这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你身为战圣国大皇子,朕一直引你为傲,没想你竟然如此不中用被一个小国之子弄的狼狈不堪,朕从不养无用之人,皇子也一样。”
“既是如此,你回去以后面壁思过,无召不得出。”
战修鹰大惊,他若是被关了那些粮食怎么办,这可是他的依仗啊。
他急的额头冷汗直流顾不上额头上的血迹直磕头道,“父皇请您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与那大宛朝的皇朝甫明争暗斗十来年,儿臣比谁都了解他。”
“望陛下给儿臣一个机会不要,儿臣一定证明自己不是无用之人。不求父皇看在以往的情面,只求父皇看儿臣挖的那些金矿上给儿臣一个机会。”
沈珍珠当初说要将战修鹰手里的东西都给挖走,倒是没有说要囚禁战修鹰。
想到此处这群人开始又替他求情道,“陛下,看大皇子如此心诚的份上不如就让他去前线将功补过。”
“是啊陛下,俗话说了解敌人才能预测敌人下一步的动机。大皇子既然那么了解那皇朝甫说不定真能猜出那皇朝甫的用意。”
“陛下,微臣也赞同大皇子去前线将功补过。”
“望陛下成全大皇子良苦用心。”
战修鹰都懵了,这群人都是什么意思,一会对付自己一会儿又转过头来帮着自己说话。他们到底是哪一边的人?
任凭他自己猜破头都猜不出,若是战皇派别人去前线说不定就发现里面的端倪了。若是派战修鹰去就不一样了,像现在的战修鹰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满心都是找皇朝甫复仇。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不打个你死我活怎么可能放手,所以没有人比战修鹰更适合去前线对战。
不过战皇也不是个傻子,战修鹰要去可以,但是他不是主将而是副将,主将另有其人。
战修鹰虽然恼火但也说不了什么,只能同意。
除了御书房几人一同朝宫外走去,战修鹰满脸干枯的血迹沾在脸上显得格外可怖,看的人头皮发麻。
他先走一步但是没有走远而是在宫门口特意等着,他倒是要问问这群白眼狼究竟想干什么?
战修鹰等的头晕脑胀时这群人缓缓从里面出来了,每个人看见战修鹰时都是一愣,毕竟他们心里都知道先前他们都是战修鹰身边的人,不给个说法以战修鹰的性格一定会不死不休。
他堵在门口冷笑一声,“都说这三心二意的人往往落不得好下场,不知几位大人怎么看?”
“大皇子说笑了,都是陛下的臣子怎会三心二意,莫不是战大皇子另择新主不再依靠我皇?若是如此那本官可要与陛下好好说道说道。”
战修鹰神色一滞懒得与这群人拐弯抹角,此人一向牙尖嘴利。
以往是帮着自己气走了不少人,现如今倒是对上他,若是论耍嘴皮子自己肯定不是此人的对手他直言道,“本皇子就想问问,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难道本皇子本年给你们的好处还少了?养出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如今反咬本皇子一嘴,你们的脸呢?收本皇子的东西时那可恨的嘴脸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