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甫脸色个更加难看了,若是知道金矿的位置他也好去瞧瞧这战修鹰究竟挖了他多少金子走。
单看这拍卖会他如此大手笔就知道这座金矿定然不小。
若是这金矿被他发现,大宛国还用看人脸色?凭借这金子他早已是天下之主。
赵景之见他那样心里冷笑一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四哥,请看。”
赵景之打开一个木匣子从里拿出一对奇形怪状铁制的东西,看的皇朝甫十分疑惑。
“这是何物?”
赵景之耐心解释,“四哥有所不知,这是马掌蹄。我知道四哥需要这东西,所以特意将此物留着不曾拍卖就想助四哥一臂之力。”
“若是将此物套在马蹄上,不论再难行的路对马蹄的伤害也极小。”
“送给四哥之前特意找人试过,按平常损耗一个月五十匹战马算,若是带上这玩意一个月五匹左右。且这些马即便不上前线作战也能在后方运送物资。”
听他说完皇朝甫眼睛亮了,连忙接过那玩意仔细看着,“瞧着东西形状的确是马蹄的形状。”
皇朝甫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赵景之道,“你就这么送给我?怎么不自己留着?”
这话明显是有歧义,意思就是你是不是没安什么好心?
赵景之自然不能说是自己提供装备给他让他去打战圣国了。
只得一脸苦笑摇头,沉默片刻才说,“不瞒四哥,几个月前我大景国遭受一次重创。”
“哦?”皇朝甫来了兴致,“贤弟若是信的过我,不妨与四哥说说?”
“都是皇室丑闻,想必四哥也有所耳闻,就是我那三哥他带兵谋反篡位。”
皇朝甫惊了惊,这事儿他还真是不知道,不过他倒是知道有一段时间京城防备十分森严。
没有想到竟然是那赵意佐发动兵变开始篡位,这对他来说可不算是个坏消息。
赵景之一脸颓败感,颇有感慨,“就是那段时间,朝中重臣只要是不忠于他的连带臣子以至全家都被杀了个干净,大景朝现在开科举,就是朝中能用的人不多了。”
自打景帝开始征战以后这朝堂一直都是蒋家坐镇,景帝权力被架空他们是早有耳闻,这蒋家有心谋反他们也遭到。早些年蒋家还与他们来往过,蒋家可从他们手上交易不少兵器。
现在看来这大景朝中馈涣散也是有可能,谁人不知道这赵意佐是蒋家外孙,又是皇室血脉。
他们想篡位早已不是一天两天,若不是前些年景帝手上握有实权他们不敢,只怕这大景朝早就换姓了。倒是这些年战圣国又开始不安分,边关时不时大乱得重兵镇守。
蒋家确实是会挑时间,挑这个时间不等于是将赵家架在火上烤吗。
赵景之继续道,“本是想靠着这制盐配方赚些钱的,奈何战圣国狼子野心怕是没赚到这个钱大景朝就已经被人灭国了。”
皇朝甫点头,这点他赞同。
战圣国本就是凭借着制盐才有了今天的兵强马壮,他们怎么可能会容许大景朝养精蓄锐?自然是要趁这嫩芽还未长成之前就要灭了他。
“就是苦了六弟,这段时间怕是没少费心费力吧。”
皇朝甫突然觉得这么一对比,他那痛失金矿之痛好似减少了几分。
他损失的不过是一个金矿而已,凭借他现在的实力有了这些兵器何尝不能与战圣国一战讨回所受的窝囊气。而大景朝就不一样了。
先是永安公主不愿意和亲自动割舍了造纸之术,中间遇赵意佐这么个东西将朝廷搅得天翻地覆,还未修养过来战圣国又突然插了一脚逼得大景朝交出秘方。
要论憋屈还有人比大景朝更加憋屈吗?
皇朝甫心里那口憋闷的气一下就卸了。坏人都是战圣国来做,他即便发动兵变那也是战圣国狼子野心在先,他们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即便被赵景之这么说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贤弟何不将此等神物自己留着?便是日后也能”
赵景之打断他,“四哥你快别说了,你越说弟弟心里越痛。”
他咬牙切齿道,“四哥有所不知,这赵意佐篡位后竟然与同伙行强盗之事,将那些稍微有些家底的大臣查抄的一干二净。”
“国库里的东西更是不知道被运往哪里去了。”
皇朝甫一愣,心里暗自思忖。
蒋家可是与他们也有不少生意来往,莫不是将银钱换了兵器和战马用来篡位?
不过这想法马上被皇朝甫推翻了,时间上对不上。
赵景之说了那可是赵佐意篡位之后才开始搜刮的,那时候他都已经篡位成功了。压根用不着找他们买兵器和战马,那这笔钱去了哪里?
赵景之犹觉不够给他添了一把火,“平反后京城都被掘地三尺就是找不到那些银钱的踪迹。赵意佐查抄的银钱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