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这两人又上头,李县令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在说求放过吧!可别惹这位姑奶奶了。
“淑人,能否说话!”李县令道。
也许是他被这两个蠢货带偏了,导致他口齿不清!把好好这两字给消声了。
这话在沈珍珠耳朵里听来可不就是跟她车轮战吗?
“本淑人一直都在说人话!你们听不懂还赖上本淑人了?”
李县令被怼的哑口无言,“”得,爱咋地咋地吧,反正他是爱莫能助。
“瞧瞧你们这副蠢样子,还朝廷命官,一个人吵不过就两个人上,跟个市井泼妇一样。本淑人现在也能理解孙县令和李县令平日里的心情了,对着你们这两个连人话都听不懂的家伙,本淑人也是无奈。”
“你你你你”孙县令舌头在嘴里打转转,现在他是不敢用手指指着沈珍珠了,气的话都说不清。
这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的,属实大写一个惨。
沈珍珠是有意激怒,枪打出头鸟,她何尝不知道定是有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虎视眈眈盯着周家?她今天要是不把这出头鸟给打下来,那日后的周家只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难受,不堪,丢脸,此刻孙县令的感受可太多了,这岂能让他不上头?长这么大谁这么忤逆过他?没有!除了沈珍珠!
“贱人!你”孙县令想指着她鼻子骂,沈珍珠看她那样走近一步,看着孙县令气势相当的足,丝毫不畏惧。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两人的神情时,沈珍珠手动了动,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中孙县令的腿。
他身子向前倾倒,像是要对沈珍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孙县令还没来得及反应。
身后的影一等人突然大喊,“淑人当心!”
“娘亲!”
在众人都被惊了一下的时候,沈嬷嬷赶忙扶着沈珍珠,才险些没有摔倒。
“大胆,竟敢刺杀周农淑人!”影一凑过来,猛的一脚将孙县令踹的飞向一边的桌子,那结实的木桌被孙县令这么一撞,招架不住被撞的七零八落。
孙县令这下可是真傻了,他连做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连踹带踢的踹的他话都说不出来。
孙县令捂着肚子,满嘴都是血腥味。
影一速度极快将他提起,拔出腰间的刀就要将孙县令就地正法,孙知府见状赶紧道,“刀下留人!”
亮出刀的那一刻,孙知府比孙县令还要害怕。
这孙县令要是真的被一刀解决了,这孙现在要杀沈珍珠的名头可不就得坐实了?死无对证的,饶是他浑身张嘴都说不清,那等着他的可不是抄家灭族之罪?
孙知府反应也是快,但快归快,影一哪能听他的?沈珍珠就是想把这名头栽在这姓孙的头上。
就刚几人交锋的瞬间沈珍珠岂能看不明白,这姓孙的那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哪个父母官是他这副嘴脸的?把这件事情栽赃在他头上,沈珍珠毫无愧疚之心。
她正好想借着此次机会好好整治一下这群平日里毫无作为,欺压百姓的家伙。
“叮”的一声,影一的刀被人拦下了。
孙知府身边的侍卫眼神不善的看着影一,两人暗暗交锋。
孙县令更是被吓得两腿发软,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沈珍珠竟然真的要杀他。
差一点,只差一点,孙县令后怕,沈珍珠可惜。
真是便宜了这姓孙的。
后怕的不只是孙县令,吃除了沈珍珠几人,所有人都惊出一身的冷汗。
孙知府走出来对着刚从鬼门关走出来的孙县令就是一脚,将他又踹回那角落里。
“放肆!竟然敢敢绊倒周农淑人,你长了几个脑袋?
来人,将这个败类拖出去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有本官兜着!”
孙知府极其大声,也在纠正影一刚才所说的话,孙县令可不是刺杀,而是绊倒。这一句话只有几字之差,那意思可是天差地别。
孙县令今日这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
那侍卫动作极快架着孙县令就去了外间,就那么几个瞬息之间啪啪啪打板子的声音以及孙县令的惨叫声就传的周遭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同样缩在角落里不敢动的尤县令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下一个挨板子的就是他。可这人就是怕啥偏偏就来啥,孙知府转头又看着尤县令道,“还有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也给本知府拖出去狠狠地打!”
尤县令,“”
这被打板子不稀奇,可这被打的是县令那可就稀奇了。
沈珍珠也是挺佩服孙知府的,这反应快的不愧是当的上知府的人。任凭这孙知府如何厉害,今日在所有人看来可就是孙县令想动手刺杀她。
她要是定要将这罪名按在孙县令的头上也不是不行,沈珍珠眼神在这几人身上扫视一圈心里有了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