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我何时见过你,莫要血口喷人,莫不是你受了他人威胁,在这胡言乱语?”房林之大怒。
“房侍郎何必如此着急,你若觉得冤枉,陛下定会还你一个清白。”魏长风道。
“房侍郎,你既自请搜家,臣认为此举可行,若是真的冤枉房侍郎也可自证清白!”
“你呢?谁指使的你?”魏玉林上前踢了一下赵苍术的腿道。
“是尚书左丞赵忠建,他传信于我的!”赵苍术大声道。
“你少在那信口雌黄,我何时传信于你?”
“陛下,我……”
他想为自己辩解,被景帝抬手打断了。
“那便一起搜吧!”
“户部金郎中,你也在此名单之上,为自证清白,你也逃不了。”
“来人!”
“给朕好好搜一下这几位大人的府邸!”
“是!”
一群禁卫军朝着宫外而去。
户部金郎中拳头捏的死紧,心里恨极,这府邸一旦被搜,日后任凭怎么挽救都是声名狼藉的下场,太子这是杀人诛心啊!
日后在朝堂之上他们还有何脸面立足?谁还会与他们为伍?
户部可真是个好去处,太子这是迫不及待想让他们腾位置出来,才这般折腾他们的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除了跪在地上的几人,其他人都好整以暇的模样,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报……”
“回禀陛下,户部金郎中等人家中并无搜出任何可疑之物。”
跪在地上的三人,一听这话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太子如此针对他们,现在终于轮到他们反击了!
“报……”
又是一声高喝,吓得所有人一激灵。
金侍郎放下去的人又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为首一侍卫朝里走来,身后跟着一群太监抬着一箱又一箱的木箱子,看太监抬得吃力不已,想来箱子是沉甸甸的。
“回禀陛下!”
“这些箱子乃是从金山寺搜出来的。”
“金山寺?”
金侍郎几人听到金山寺的名头又是一抖。
“金侍郎,这些箱子你可眼熟?”太子道。
“太子说什么呢?金山寺的东西与臣有何干系?”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景帝坐在上面道。
“回父皇,您让禁卫军去搜金侍郎等人府邸,儿臣便让人去搜了那金山寺。”
“儿臣前段时间收到密报,这金侍郎、房林之、赵忠建虽说平日里并无任何交集,可他们的夫人关系却极好,实在让人生疑。”
“且这三位夫人每月初、月中都要去一次金山寺,说是还愿。”
“本是一位夫人前去便罢了,可这三位夫人就跟约好了似的,每月都去,去的日子还一样,实在让人生疑。”
“此次儿臣不过是让人搜了这几位夫人在金山寺常住的院子,这才发现她们根本不是去还愿,而是去清点赃物。”
“那三位夫人所住院子里都有一个暗室,里面堆了许多金银珠宝,这些箱子全都是从里面搜出来的。”太子娓娓道来。
“陛下,金侍郎夫人的院子里搜出箱子六十七抬,房林之夫人院子里搜出箱子七十六抬、赵忠建夫人院子里搜出箱子九十二抬!”
“嘶……”
所有人听到这个数字都深吸一口气,别看赵忠建官位不高,没成想搜出箱子是最多的一个。
“金侍郎,你是不是疑惑为何赵忠建的箱子是最多的?”
“不妨告诉你,每次下边的人孝敬他时,他总会私自克扣那么两箱下来,久而久之自然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姓赵的!你个混蛋!”金侍郎大怒,直起身就朝赵忠建扑去。
“姓金的,你以为只有我克扣了?姓房的箱子都比你多,可见你有多么不得人心!”
“平日里就颐指气使,暗地里以自己官高那么一级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殊不知你就是个笑话!”
“哈哈哈……”
“还有姓房的,平日里装的一副和蔼可亲,私底下比谁都心狠手辣,心最黑的就是你!”
“你……你……”房林之气的心梗。
用手指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陛下,冤枉啊!赵忠建他疯了,说的话不能信啊,还望陛下明察!”
金侍郎还想垂死挣扎。
看着底下狗咬狗的三人,景帝脸色难看的厉害。
“来人!”
“把这三个贪墨民脂民膏的东西,我给拖出去砍了!”
“身为朝臣竟敢带头贪墨,藐视王法,置百姓的死活不顾,传令下去,金府、房府、赵府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