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夫人,他们就是这么想的,不过这当然是1种妄想。所以我们的政府断然拒绝这种要挟。
在我们的严厉打击之下,萤火成了过街的老鼠。
眼看自己就要灭亡,他们的首领居然就使用了那种生物武器,攻击了巴托尼亚的普通市民。”
“那个人真的这么做了?”
“是的,从战术意义上来说,他成功了,瘟疫感染了很多人。
为了隔断传染源,我们不得不焚毁了有风险的街道。”
“听起来你们遭受了很严重的损失?”
“损失肯定是在所难免,但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但我们彻底消灭了那些疯子和萤火的生物武器,剪除了1个心腹大患。”
“那么,我那可爱的侄儿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那1天兰伯大人指挥着巴托尼亚的警察,1直都在与那些疯子战斗的第1线。
在这次危机中,他展现出天才的指挥能力和预判能力。
若是没有他的果断决策,巴托尼亚的损失绝不止现在这般。”
“听你这么说,我的侄儿好像是个圣人。”
“兰伯大人也许不完美,但与他相比,巴托尼亚的很多官员都要相形见绌。
他们在面临突发事件时进退失据,没能在第1时间及时做出决断,也没有在事后勇敢承担起责任。
他们的拙劣表现,就与兰伯大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我那侄儿就此1战成名?”
“这次事件之后,巴托尼亚的人民议会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以此为契机,议会进行了大换血。
那些尸位素餐,既无能力又无担当的官员纷纷辞职,更多有朝气有能力的人物填补进来。”
“原来我那侄儿进入你们的议会了。”
“是的,兰伯大人现在上议院的1员,而且他还继续统领着警察部门。”
“真是没想到,巴托尼亚居然在1夜之间变天了。
巴托尼亚居然舍弃了温和派的路线,再度让1个巴托里家的人进入了上议院!”
“夫人,这是人民的选择,这不是哪几个人的意志决定的,而这都是为了巴托尼亚的最高利益。
巴托利亚没有党派,巴托尼亚只有1心为公的公仆。”
“好吧,佩特罗斯,我现在又发现你的第2个优点了。
你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比那些老官僚更会说场面话!”
1边给巴托尼亚的使者做出这样的评价,王座上的女伯爵1边看了悄悄走进谒见之厅的侍从。
从那侍从的眼神中,她知道了某个消息,这让她知道自己不用再和佩特罗斯磨时间了。
“佩特罗斯,感谢你带来的消息,也谢谢你为我带来的那些礼物。
我那侄儿真是有心了,这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说起来他还真是孝顺,我在半个世纪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个优点呢?
对了,你刚才说你还身负着官方的使命?”
“是的,夫人。
这是我之所以直接造访萨格姆,其实是有原因的。”
“是吗?说来听听。”
“遵命,夫人。您心中已经知道了,巴托尼亚最近遭受了1次恐怖袭击。”
“是的,萤火用什么生化炸弹袭击了市民,这听起来真像个恐怖故事。”
“这次事件过后,萤火组织几近全灭,但却还有几个人物侥幸逃脱。
鉴于他们对巴托尼亚犯下的滔天罪行,人民议会下令1定要抓住他们。
哪怕他们逃到天边,也1定要把他们找回来。
他们将被带到他们实施犯罪的地方,我们会在死难者家属的面慢慢绞死他们,只有这样才能安慰死者的灵魂。”
“有仇必报是我们巴托里家族的家训,我那侄儿做得不错。不过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伯爵大人,这事还真的与萨格姆有关。
我们掌握了确凿的消息,有1些萤火的残余分子在近日逃出巴托尼亚,来到了您的领地。
算算时间的话,他们就是在最近几天才抵达的。
虽然这只是几个丧家之犬,但他们全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断断不能小觑。
为了能尽早把他们抓回巴托尼亚受审,也是为了防止他们在萨格姆兴风作浪,兰伯大人派前来。
夫人,首先我们希望您能知晓此事。
其次我们恳求您,如希望您能在这件事上施以援手,巴托尼亚将不胜感激,我们将永远记住这份恩情。”
“你说你们的逃犯到了我这里?这还真的是很严重的指控。
他们的具体情况是怎样的?他们总计有多少人?”
“伯爵大人,现在我们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