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确实去告密了?”
杨家全等人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看向刘大柱。
刘大柱眼前又是一黑,他好不容易才要骗过了这些人,谁能想到,他老娘居然出来捣乱。
“娘,你胡,胡说什么呢,什么县太爷要抓人,没有的事!”他连他老娘站在那儿都看不清,只能气喘吁吁且盲目地朝她使眼色。
但是,刘老太一看到他发紫的脸色,鼻青脸肿的模样,就慌了神,也没留意儿子说了什么,就和王石头的老娘一起哭着咒骂起来。
“你们这些强盗啊,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就要被你们这些强盗给欺负死了!你们等着,你们没多少时间可以嚣张了,要是识相的话,感觉把我们放了,我们也许还能在大人面前替你们说句好话,不然,你们就等着被杀头吧!”
村长气得直哆嗦,指着杨家的屋子骂道:“强盗,谁是强盗,你们这两个死老婆子看清楚,这是杨家的屋子,你们儿子带了人来别人家里抢东西,到底谁是强盗?”
“村长,少跟他们废话,都绑起来再说!”
杨家贵一招手,大家就沉着脸朝两个老妇人逼近。
两人心里也害怕起来,一边往后退,一边威胁道:“你们敢,官差马上就要到了,你们要是不想要全家都死翘翘,就放了我们,把家里的粮食都交出来!”
村长黑着脸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老太
一下子就觉得有了信心,挺着胸脯道:“你们不是能耐吗,还想去告县太爷是不是,你们觉得县太爷是吃素的吗,你们告到县太爷之前,自己的魂都到阎王殿了吧,哈哈哈!”
王石头看着村长等人越来越黑的脸色,心中暗道不好,急忙喊道:“娘,你少说几句,村长叔他们毕竟跟我们是同村人,只要他们肯放我们离开,就放他们一马吧。”
“你别放屁了,你这屁话狗都不会信。好啊,你们不仅上门抢劫,还想着对我们赶尽杀绝啊,行,那就先看看谁先去见阎王。兄弟们,把他们绑起来!”
大家一拥而上,很快就把两个老婆子也绑了起来,一人一脚踹翻在地。
刘老太和王老太这才反应过来儿子的提醒,没想到这些人现在这么不留情面,一边痛嚎,一边说好话:“那个,村长,家全,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就是开个玩笑,你们就放了我们吧?”
杨家贵和赵来福一人一个,左右开弓,扇了两个老婆子七八个耳边,把他们打得满嘴是血,话都说不清了,这才罢手。
杨家全心中警铃大作,弯腰捡起地上被刘大柱丢下的柴刀,一把架在了刘大柱的脖子上:“你们说实话,几时去县衙告的状,怎么说的,要是敢有一句隐瞒,今天,你们休想活着离开我家的院子!”
杨家贵没想到,自家平时待人平和的大哥居然会拿刀架着别人的脖子
,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这行人,着急忙慌地去联络村人和外村人联名告状,想到了有人会害怕不肯参与,但是却没想到有人会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去告密害死他们。
这要是真去了,那别说告状了,恐怕县太爷的人马现在就在来抓他们的路上了吧。
这样想着,他又揪着刘大柱和刘三喜的头发道:“你们两个,中了我养的蛇的蛇毒,只有我有解药,要是不说实话,你们很快就会全身溃烂而死了。”
刘大柱和王石头这才明白,自己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原来是蛇毒的作用,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一个比一个招得快。
“我说我说,我们是有这个想法,也去了县衙,但是,我们这种泥腿子,县衙的大门都进不去,根本就没见到县太爷,没法告状啊,村长叔,家全哥,我们就是嘴上图个痛快,我们老娘也一样,实际上没什么本事的,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们可以离开村子,就是去讨饭也不在村里碍你们的眼了,行吗,你们就饶我们一命吧!”
“是吗,我们想告状也没处告啊,县衙门口的官差还把我们给打了一顿,我们没有办法才想着来你们这里抢点粮食的。要是我们真的告密成功,自然是跟着官差一起回来了,怎么还能自己上门呢?”
众人觉得这话还有点可信度,但心里却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心情怎么也松快不起来
。
“村长叔,咱们这一路告诉了那么多家要去告官事,大家都不乐意掺和这种事不说,难保还有像刘大柱他们这样黑了良心的,也想去县衙告密得到好处的,咱们现在的处境太危险了。”
“是啊,要是刘大柱说谎,他们已经见到县太爷了,那也许下一刻,官差就要上门了呢!”
说完,大家都有些惶惶然地看向外面的路,路上没有人迹,但是大家却都起了疑心。
刘老太哀嚎道:“我们确实没有去告密啊,别人即使去了,也是和我们一样的结果,你们别担心呀,我们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