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走进城寨的大门,穿过一条小巷,走上不足10分钟的路程,就能看到隐藏在这片破败中的繁华。
嘈杂的夜市,大大小小挤在一起的赌场。
光着膀子,红着眼,唾沫横飞的赌徒。
五彩斑斓的荧光灯下,莺莺燕燕,挤在一起,画着浓妆,夹着香烟,露着雪白丰盈大腿,与饱满胸脯,随时准备接客的小姐们。
以及一看就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十分高档的舞厅。
绕过了,趴在舞厅背面阴暗角落处,不顾周围环境的脏乱。
脸上带着狂热与痴迷,只为能听到,歌舞厅里传来的,若有若无歌舞声的几名流浪汉。
赵毅站在了舞厅门口,那个怪猫在他感应中最后消失的地方。
抬头看了一眼舞厅的招牌。
抬脚跨步,刚准备走进歌舞厅,站在歌舞厅门口两侧,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两名保安,伸手交叉,拦住了赵毅的去路。
“先生,这里是私人场所,要请帖的。”
一位安保人员,面无表情的冲赵毅说道。
“这样啊。”看着左右交叉,挡在自己身前的两只手,赵毅点了点头,也不纠缠,转身就走,步入了巷子深处,不见了身影。
可还不等半盏茶的功夫,随着一声惨叫过后,赵毅从巷子里又拐了出来,重新站在了歌舞厅门前。
一位安保人员,拿着赵毅递过来的,皱巴巴,沾着血迹的请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另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大的保安人员,用眼神给制止了下去。
年纪稍大的安保人员,将他旁边年轻的安保人员,手中的请帖接了过来,十分恭敬的还给了赵毅,然后60度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毅接回请帖有些惊讶,但没受到阻拦,他自然不会多事,只是饶有兴趣地,看了自己对面的安保人员一眼。
接回了请帖,向歌舞厅走了进去。
“就这样让他进去了。”年轻的安保人员有些疑惑。
“那你想怎么样?”年龄稍大一些的安保人员,斜着扫了一眼年轻的安保人员,语气有些微微发颤,“你tmd是没看见,他后腰鼓起来的那一块,看那形状,我敢打保票,百分百是把手枪,我瞧这人也不像条子,弄不好是对头道上,来砸场子抢地盘的。”
“那还放他进去。”
“不然呢?你还想去跟他碰一碰,你脑子,是偷渡到香港的时候,进海水了吧?怎么蠢的像头猪似的,我从乡下把你带出,是让你存点钱娶媳妇的,不是让你来为人拼命的,你要是就这样嗝屁了,我怎么跟你那个瞎了眼的老娘交代。”
“可……”
“可什么可。”年龄稍大的安保人员,直接打断了年轻安保人员的话。
“我知道你学过功夫很能打,可你又不是差人,一个月工资不过三两千,你玩什么命呢?再他妈多**,就别认我这个舅舅了。”
又过了一会,喘了一口气,年纪稍大的安保人员接着道。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这里不是内地,别的不好找,三两千工资的岗位到处都是。
再说了,我们再过十几分钟就要换班了,到时候就算天塌了个窟窿,也算不到我们的头上,安心了。”
一口气将心里的话说完,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安保人员,看着年轻的安保人员,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跟你讲了这么多道理都是白讲了吗?有屁快放。”
“放那个人进去我能理解,我一开始也是准备这么做的,可为什么不拿那2000块。”
“什么2000块?”年纪稍大一些的安保人员一脸疑惑。
“当然是夹在请帖里的,那个2000块了,舅舅你别跟我说你没看见。”
“我尼玛!”年纪稍大一些的安保人员骂了一句脏话,他刚才的注意力,全在赵毅别在要腰后的那把手枪上了,还真没注意,自己外甥与赵毅之间已经快达成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