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大乾帝都城下战场上,无数士兵朝着城墙下那位少年蜂拥而去,誓要将其斩杀在此。
后面负责指挥的一位手持长枪,身披金甲坐于马背上的大将朝着那还在苦苦鏖战的少年大喝道。
“前朝余孽,还不伏诛!”
那少年身着一袭青色道袍,双目血红,血丝弥漫,看着像是杀红了眼,嘴角还带有勾起诡异的笑容。
只是那原本的青色早已被血液染成红色,看起来尤为妖异。
其手持一个六尺九寸的方天画戟,那大戟竟比他还要高上不少。
他手中的大戟不断挥动,每一次挥动都能收割无数蜂蛹上来的士兵,那些士兵的残肢断臂早已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十步之内。
这在那血腥的战场上形成了一个尤为显眼的死亡领域。
那少年也趁此机会朝这群人回骂道:“我伏你嘛!一群没卵的种,敢与我决斗吗?”
远处的金甲大将则是不屑一笑,他又不傻,那前朝余孽那么厉害,他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上去就是纯属送死,要是真上去怕是撑不了三个回合就得歇菜。
他还不至于被几句言语辱骂就乱了心态。
但他旁边的好几位偏将明显不是个好脾气,一听到那不到十二岁的小儿言语辱骂他们,气的他们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绿,但又不敢上前厮杀。
毕竟那人的战斗力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无一人敢上前单挑。
卿衍见这群人还不敢上前决斗也是仰头大笑,继续开口辱骂道:“一群没卵的种,看来是真的没卵,晚上睡觉的时候肯定遭了不少婆娘的白眼。”
一位偏将已经听不下去了,以前都是无数人来如同那家犬一般来婀娜奉承自己,他何时听过这等污秽之言语?
当即持刀勒马,大喝道:
“卿衍小儿,你也只能呈口舌之利,敢与我决斗吗?”
卿衍一挽手中长戟,冷笑道:“杀你这种人简直是侮辱我手中的画戟。”
那偏将一听顿时气急败坏,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控制着胯下黑马就直冲他而来。
“啊呀呀呀呀,卿衍小儿安敢辱我?”
有了这偏将带头,后方的多位偏将顿时来了自信,一时间好几位偏将手持兵器同那带头的偏将冲锋。
“兄弟莫慌,我来助你!”
“我也来助你。”
“我也来。”
“......”
一时之间竟有十几位偏将共同上前。
卿衍一见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丝毫害怕,反而豪迈大笑,厉声道:“来的好!”
说罢持戟直冲而去,和那十几位偏将战作一团。
然而那十几位偏将没撑个几回合头颅齐齐被砍下,余下的尸体无力的掉落马下。
“呵呵,你们燕朝的人不过如此,还是早早回家种地吧,打什么仗啊。”
那金甲将领面对卿衍几个回合内就将十几位偏将斩于马下并不意外。
毕竟他可是号称一人守一城的恐怖存在。
在他八岁时就敢拿着一杆槊独自一人杀上匪窝,覆灭山贼窝百十来座,以致于大乾境内山贼窝罕见,无人敢在山里称山贼王。
死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仅仅八岁手上的人命就已经数不清了。
小小年纪更是有着杀神人屠之姿。
如今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前朝太子也不知道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即使他有着这十万大军都不能确保将他斩杀于此,这简直是一个苦差事啊。
另一边,卿衍斩杀了那十几为偏将后并没有歇息,反而直冲那金甲大将而来。
瞬息间便有无数生命惨死于他戟下。
那十万敌军是被打的士气全无,士气低落无人敢上前一步,卿衍上前一步那些士兵就要后退数十步,全无战意。
那金甲大奖见此也是暗道不妙,这样下去肯定没有活路,急忙组织反击。
“都不准跑,一起上用人数堆死他,今天要死不杀了他的话我们都跑不了!”
可是这群士兵早已被吓破了但,不敢上前去。
那金甲大将一时间也无法组织起来有效的反抗。
反而卿衍在这大军之中已经杀疯,超神了。
就连那金甲大将的侍卫队阵型都给凿垮了。
那金甲大将急忙向后撤退,他此时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他也想跑,可是方圆百里都被这前朝余孽用不知名阵法给封锁住了,根本逃不出去,他们想要活命只能杀死布阵的人。
可是就连十万精锐大军都拿不下一个前朝余孽,这就是一场屠杀!
战斗一直持续到夜晚,大阵已然消散而去。
此时这里哪还有十万大军?
只有堆积如山的残肢断臂和汇聚成河的鲜血。
尤其是那半跪在地上的金甲大将极其醒目,上半身被一杆长枪钉死在此地,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木梳,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上扬,似是解脱。
而屠戮这十万精锐大军的罪魁祸首自然是那前朝大乾太子。
此时他正立于尸山血海之上,抬头遥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