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不同,不论现在还是将来,她都可以给你带来极大的利益。”
能感觉到周遭的气息都冷了几分,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发怒,只是叹息,反问:
“你觉得,你与我有云泥之别,是以许幽静的身份来说这话,还是戚许的身份?”
我震惊看他,微微张了张口,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魏其修平静看我,可他的眼神分明就像是洞悉了一切。
“在凉溪镇喝酒那一夜,你说着小时候的趣事,或许是因为少了戒备,你自己都没发觉到讲到的一些情景,与你在山中清寒之地,格格不入,那时我便有所怀疑。便开始着手调查。”
“还有那一次,我说库房的东西你随意挑选,你一一避开了看着贵重的东西,只挑了字画和茶具。而且你看它们的时候,眼里毫无惊艳,许家就算富裕,但是毕竟从商,到底少了门第的贵气。而你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上品门第的气度,再怎么藏,细节处总能流露出来。特别是挑东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