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谜团越多,王恒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上责任重大,这几天的经历也让他蜕变很多。
虽然可能未来充满艰辛,但是想到自己年纪尚轻,还是有很大的希望去改变这一切的。
此时王恒的声音都有了一些成熟和自信的味道。
听到刚刚大伯对父亲的冷嘲热讽,自己自然按耐不过。先是和爷爷及众人鞠躬表示敬意。
“大伯此言差矣,身为我王家人,不管是否取得宝物,都理应为我王家做出贡献,为我华夏复兴努力拼搏,如此大义,何能被区区宝物束缚?”
“宝物有贵重,能力有大小,但是为家族奉献的心情在场的所有宗亲都一样。如生异心,只怕是要被驱逐出王氏家族吧”!
大伯本就理亏,属于没事找事。而在场宗亲们没有反驳他,大多因为王定所管家族产业众多,又有架空家主的趋势。或因利益驱使,或因生意往来,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王恒出言顶撞,驳了大伯的面子,众人既没有反驳也没有随声附和,只是低头不语,静观其变。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大伯王定并将重点放在着急和小辈还嘴之上,而是面向爷爷,说道:
“父亲,我王家自古就有得神物者得天下的传说,我们从古至今已经经历这么多代,成年时从宗物堂取回信物,西去之时又将其放回,信物不断更迭,虽仍未见神物,但是谁知神物何时问世,恒儿年纪尚轻,不知其中厉害关系,如果他真的得到神物,不知如何利用,反倒对家族不利。”
“老家伙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信物之上”,这大伯果然如爷爷所说,心有不正之处。
“我希望您能同意让我等检查恒儿取得之物,若有异常,我建议上交家族”。
这大伯果然不是一般角色,三言两语便逆转了形势,虽言语强势,甚至从一定程度上有破坏祖训的苗头,但是仔细琢磨又有一定的道理,再加上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很多人都不禁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王定,休要乱言,祖训写明宗物堂所取之物不道外人,你难道忘了吗?”
首先反驳的便是王恒的父亲,虽然久不处理家族事务,在族内话语权并没有多高,但是涉及到自己儿子利益的地方,王成自然当仁不让。
“祖训所言为不道外人,在场的都是宗亲,不是王恒的叔伯,就是他的姑亲,哪个是外人?都乃我王家实打实的内部血亲”。
王定此刻气势全开,也厉声说道。
面对二人的争执,虽然宗亲们大多支持表现更为强势,权力更大的王定,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些对祖训心有忌讳的人建议王定放弃这种行动。
爷爷见此种情形,眉头微皱,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厉声说道:“都住嘴,这是在宗物堂门口,在各先祖灵位之前你们竟想破坏祖训,成何体统!”
听到家主言语中有些怒意,众人皆安静下来,看家主如何处理。
“虽神物关系重大,但是祖训早就有云宗物堂所取之物仅自己知晓即可,不与外人诉说。所以今天即便是恒儿得到神物,那也是神物自己所选,我等不应质疑,所以······”。
显然爷爷是要拒绝大伯的要求,但是为了不让爷爷为难,不等他说完,王恒便打断了爷爷的话。
“大伯为了神物竟不顾祖训,是何居心,明眼人自然看得清楚。即便我或者之后有人取得神物,那也是先祖选定之人,什么时候轮到大伯决定此事了?”
说罢,王恒毅然将自己的信物取出,“此为我之信物,愿列祖列宗明晓,王恒今日之举,实为被逼无奈,望列祖列宗恕罪!”
王恒义正辞严,一番激烈的言语确实让不少宗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所以即便此刻王恒拿出了信物,许多人也并未有心情和胆量上前探看。
大伯王定微微一笑,心中暗喜:“这无知小娃儿,三言两语便上当了,还是太过年轻”。
王定上前观察王恒的信物,把玩半天,任他见识广博,家中古董宝物甚多,也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虽然他并未得知所有人的信物为何,但是也有听闻家中宗亲所取信物或价值连城,或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但是眼前这块玉佩确实朴素的不能再朴素了,甚至可以说是从某个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与神物的概念也是天差地别。难以将二者联系起来。
“难道那天晚上,老头子给王恒的东西与宗物堂并无关联?”王定暗自思索。
“好了,王定,收手吧,今日之事,下不为例,你今日坏了祖训,罚你清扫祖宗灵牌一月。其余各人都散了吧。”爷爷明显生气,沉声对王定说道。
“是的,父亲。”
王定此刻也自知理亏,便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只是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众人陆续散去,王墨轩缓步走到王成父子面前,拍了拍王恒的肩膀,欣慰的说道:
“成儿,你培养了一个好儿子啊,这下杨萍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了,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为父还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重新逐步负责起家族的一些事务。”
杨萍是王恒母亲的名字,因为意外,在王恒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