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颜色,什么绿的、粉的、红的、都行。”
纪舒忍俊不禁:“将军不怕被笑穿得像花蝴蝶吗?”
“嗯……只要能和岁岁穿一样的,花蝴蝶我也认了。”
这话说的纪舒舒心了,她眼角泛着春色,娇嗔说道:“等过两天我让绣娘做。”
祁野耐心等她收拾完行李,才掐着人的腰把人按在了软榻上,软榻和床不同,窄窄的一条,躺在上头纪舒总没什么安全感,只能尽力勾着祁野,把全身都倚在他身上。
不过祁野似乎很喜欢,掐着她亲的比往常还凶,纪舒今日被他挑起了兴致,乖乖的任他揉搓捏扁,又软又甜像汁水充沛的软桃,轻轻咬一口满嘴香甜。
迷迷糊糊间,纪舒听见祁野贴在她耳畔哑声低喃:
“岁岁,你喜欢看我穿戎装吗?”
纪舒眯着眸,圈着他脖颈轻轻点了点头。
当然喜欢,她还记得之前送祁野出征的时候,他一身戎装翻身上马的样子,纪舒至今还记在心里。
不过他这会儿问这个做什么?
纪舒还没反应过来,祁野将她轻轻放到软榻上,突然抽身离开,纪舒不满皱眉,轻轻踹了他一脚。
祁野顺势攥住她,在她脚踝内侧落下轻吻,黑眸染上欲色,勾魂摄魄,哑声道:“岁岁,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半晌后,纪舒被贴上来的冰冷激的一激灵,眼睛瞪圆,看着祁野满是震惊。
“你……你你你!”
祁野封上她的唇,笑着逼问她:“岁岁,好看吗?”
纪舒咬着下唇,流出羞赧舒爽又屈辱的眼泪,第二天一早,她就把昨晚上那件银甲丢了出去。
这件戎装它——已经不干净了!
祁野偷偷将它捡了回来,心满意足的锁进了箱子里。
……
很快就到了去围场的日子,纪舒乘着马车百无聊赖的靠在软榻上看账,这一路起码要走两天,祁野要骑马跟在皇帝的銮驾边上,估计都见不着面。
纪舒打了个哈欠,推了推喜桃,“桃儿,你去给我冰一碗甜茶呗。”
喜桃放下手里的账簿,义正词严:“夫人,侯爷说了,您凉的吃多了会闹肚子的,您要是渴了,桌上有热水。”
纪舒软声央求:“桃儿,好桃儿,求求你了……祁野他又不在,他又不知道。”
喜桃正想继续婉拒,就听马车外头传来一声慵懒的笑,有人叩响车壁,说道:
“谁说我不在?”
纪舒起身撩开车帘,对上祁野含笑的双眼,她惊讶道:“你不是要跟着皇上吗?怎么回来了?”
她这边全都是随行的官员家眷,基本上除了婆子丫鬟没有男人,祁野不知何时来的,骑着马跟在一旁,很是悠闲。
他慢悠悠道:“我跟皇帝说,我想夫人了,离不开她,皇帝就放我回来了。”
四周响起友善的笑声,纪舒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吼他:“你要是闲着没事,我饿了!”
队伍离开上一座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会儿要是骑马折返,来回至少也要两刻钟。
路程不算太远,还能罚一罚祁野,纪舒深觉不错。
祁野面不改色,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袱,递了过去,笑着说道:“栗子糕、千层酥、你爱吃的都在,还热着呢,吃吧。”
纪舒难掩惊讶,怪不得她刚才看着祁野胸口鼓鼓的。
原来刚才经过上一座城的时候,他就已经把东西买好放着了。
纪舒心里的气儿消了,瓮声说道:“你要是觉得骑马累了,就上来坐一会儿。”
祁野笑了,他扯了缰绳离马车近了点,示意纪舒附耳过去。
纪舒乖乖探出身子,只听祁野悄声问她:“乖宝,前两日有些过分,我看你有些肿了,你不许我帮你上药,你自己上了吗?”
纪舒呆愣半晌,满眼春色羞愤欲死,她抄起包袱朝祁野砸了过去。
“滚吧你!”
有祁野在身侧,两日的行程似乎也不那么难熬了,到了围场后,随行的将士们都去整顿了,祁野离开前给纪舒上了药,被她连踢带踹赶出了营地。
祁野手底下的将士都知道,将军偶尔来京营,身上总会挂点‘彩’,有时是牙印,有时是巴掌印,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将军和县主半路搭伙,日子过得不幸福,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挂着彩的将军心情总是比平时好。
久而久之,大伙儿也咂摸出来了所谓‘伤痕’的真正含义,每每瞧见都要戏谑上两句,被祁野笑着打回去加倍训练才能消停。
官员随行家眷的营帐都在一处,祁野今日被‘赶’出来,也被不少人目击了。
见到祁野后,将士们便开始照例调侃起他们夫妻俩。
打头的赵海成被祁野狠狠踹了一脚以后,眉飞色舞边跑边说:“不得了了!将军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