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桃站在门外唉声叹气,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侯爷和夫人之间的感情似乎出现了问题。
祁野心情沉重,他刚和纪舒用完晚膳,这会儿似乎又有些感觉,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走,可纪舒……
“岁岁……我不是故意躲着你,我是……”
纪舒背着他眼圈泛红,她不想猜祁野是不是腻了以前跟她腻腻歪歪的日子,想做相敬如宾的普通夫妻,她下意识的拒绝往这个方面猜想。
这家伙若是负她,她可不会心慈手软。
纪舒抿去眼里的泪水,冷眼转过身,“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就说你留不留。”
祁野攥着拳,双眼忍得通红,他长吐了一口气,忽然抬手将纪舒拉到了怀里。
纪舒顺势坐到他膝上,如此贴近的姿势,她马上就感觉到了祁野的不对劲,脸色冷意一散,耳根瞬间滚烫。
说着正事,这人怎么还能??
祁野埋在她肩头,吐息烫的她浑身发抖,隐忍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这样,岁岁让不让我留?”
纪舒捻了捻指腹,祁野躲了她好几天,他清心寡欲,纪舒也清心寡欲。
药吃了这么些天,应该有效果了,反正不会比之前累,纪舒圈住祁野的脖颈,无声的回答了他。
还没冻起来的冰雪被火热消融,喜桃听见房内的动静,拍着胸脯放下了心。
……
纪舒的心情从舒适到崩溃只需要一个晚上,累晕过去之前,她咬着牙发誓一定要带人砸了那个裴大夫的医馆。
开的什么狗屁汤药?
怎么祁野一点没有清心寡欲,反而更变本加厉了!
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