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是赵括在红袖招喝醉了酒,看中了江弯,正要欺辱时祁郅言得了消息赶过去,从后头没认出他是谁,就一棍子敲了下去。”
“赵括没事吧?”
“已经被带回赵府去了。”
青檀担忧的说:“奴婢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小姐的计划。江弯她……”
“我知道。你把这封信给她送去,等她看完了,直接烧掉。”
纪舒将信交给青檀,“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伯府夜半还灯火通明,祁郅言跪在堂中,李氏坐在一旁幸灾乐祸。
瞟了眼上首沉着脸的武定伯,道:“三爷真是没分寸,竟然为了一个花楼女子,把丞相家的公子打了。”
“这若是丞相追究起来,不知谁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安氏看向李氏,冷声道:“这就不劳大嫂费心了,我已经让瑶瑶问过谢夫人,谢夫人愿意帮忙同相府解释一二。”
武定伯往她看去,这时候脸色才稍微缓和些许。
他对祁郅言道:“郅言,你越来越荒唐了。下次若再出这种事,我必定和你父亲说,定不轻易饶过你!”
安氏听了这话很不乐意,“大哥,这都是那花楼妓子的错!我已经叫那鸨母,把那妓子赶走了。”
祁郅言朝安氏看去,表情很不乐意。
但并没敢说什么。
本以为这事儿很快就会过去,谁知道第二日,一个姑娘就出现在武定伯府外。
她裹得很严实,哭着叩门,却被门房提着赶了出来。
引来不少人围观。
那姑娘扑在侯府的侧门上,大哭道:
“三爷!三爷我是弯弯啊!求求您让我进去吧,我……我有了三爷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