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凉快。”
“去红袖招!”
马车驶离伯府后门,经过侯府离开了这条街巷。
片刻后,青檀从后门探出头,再看了一眼马车驶离的方向,转身进了侯府。
彼时,纪舒正在厢房里看书,喜桃进来道:“夫人,青檀回来了。”
“夫人。”
纪舒放下古籍,“回来就好,厢房我让喜桃给你安排好了,往后没有跑商的时候,就住在这儿。”
青檀点点头,说道:“夫人,奴婢方才从后门进来,看见一辆伯府后门停着一辆马车。祁郅言穿着下人的衣裳,和一个男子一起上了马车,奴婢听到他们说要去红袖招。”
“祁郅言,那另一个一定是乾西王府的世子了。他们一直狼狈为奸。”
喜桃想起上次在伯府和祁郅言见面时,谢任飞也在一旁。
纪舒眼神微动。
红袖招?
她合上书,吩咐青檀:“你去查一查,祁郅言和谢任飞是不是常去红袖招。”
青檀抱拳应了声是。
另一头,祁郅言和谢任飞来到红袖招,鸨母早就和二人熟识了,热切的接待了二人。
照例挑了一群漂亮姑娘陪伴。
谢任飞玩的尽兴,祁郅言却一直觉得无趣。
脑袋里全是喜桃的影子,他摔了酒盏,叫来鸨母问道:
“你们这儿,有没有年过双十,圆脸,杏仁眼,嗓音甜,性格冷一点的姑娘?不要这么浪的。”
他将身边的花娘朝鸨母推了过去。
花娘眼睛都红了,鸨母有些为难,“这、这……我们楼里姑娘,没有公子说的那样的,其实她们都挺好的,公子以前都见过,也知道,不如就……”
“我说要什么样的,你没听见吗!”
祁郅言心情极差,抄起酒盏朝鸨母脑袋上砸了过去,吼道:
“让你找就找!那么多废话!”
谢任飞轻啧了声,低声道:“别闹事。有话好好说。”
鸨母捂着脑袋,血从手指缝里漏出来,谢任飞取下玉佩丢给了她,笑道:
“他今日心情不好,你就按他说的,挑个带来就行,只有一点符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