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东西跟着祁承序走了。
人刚出了院子,武定侯便发了大怒,喊道:“取家法来!”
所谓家法,乃是一根荆条,全身倒刺,请出来即打到荆条断裂为止!
祁谨行哭着扑向李氏:“奶奶!奶奶救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李氏知道武定侯是真的怒了,她也害怕,可祁谨行是她的命根子。
“行哥儿,你快承认错误!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天发病烧坏了脑子了?”
祁谨行呜咽,正想点头,武定侯便破口大骂:
“他吃了木薯粉汤!疼的肚子!什么烧坏脑子!我看是你烧坏了脑子!他把我侯府的脸都丢光了!你还要护!”
他大喘了一口气,忽然话锋一转,“对,全怪你这愚妇,你光长了脸不长脑子,我一直说慈母多败儿,就是你——你也该打!”
武定侯一巴掌扇过去,李氏栽倒在地,怕的满屋子爬了躲,哭着喊:“妾身知错了!侯爷你消消气,我再不敢了!你别打——”
前厅乱成了一团,好不热闹,纪舒牵着纪潜渊退到屋外廊下,瞥了眼乔管事。
“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下人清了!看主子热闹,仔细你的眼珠子!”
乔管事赶紧招呼人把看热闹的下人赶跑。
没一会儿,祁承序回来了,李氏被武定侯踹了好几脚,坐在地上低低的哭。
祁承序绕过她,抓着祁谨行将他按跪在地。
“混账!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的课业究竟是不是你自己写的!”
祁谨行哭着摇头,指向纪潜渊,“不是我写的!是他!是他偏要帮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