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三人来不及叙旧,就有两个倒下睡了过去。
等纪舒睁眼,屋外的天已经大亮,喜桃听到动静进来给她系起了床幔。
“什么时辰了?”
“辰时一刻,小姐睡了一整个晚上了。奴婢叫小厨房温好了朝食,现在就叫人端上桌。”
纪舒抻了个懒腰,这一夜睡的很舒坦,一扫身上的倦意。
她一边换衣裳一边问道:“我睡了一夜,前院没人来寻?”
“大夫人和老夫人来请了,叫奴婢堵了回去。”
“等用完朝食我去看看老夫人。”
纪舒吃着燕窝粥,忽然想起一件事,好奇的问喜桃:
“我走这几个月,府上出什么事了?为何我昨日回来,门房对我那么热情?”
“小姐不知,还不是那江芙做的孽。”
喜桃说:“老夫人把掌家权给了她,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大手大脚的给老夫人、大夫人、还有二爷他们送钱,刚开始也是给下面发银子的,除了咱们长乐院,年节那阵也不知她哪里来的横财,发了不少赏银。”
“可就前阵子,府上下所有下人的例银都缩减了,听说有的粗使丫鬟两个月没拿到月钱了,还是活契的丫鬟呢。我估计她是散财散多了没钱了,大夫人那边还得打肿脸充胖子,下边其实已经发不出了。”
好在纪舒院里的下人,都有喜桃管着,暂时没乱了套,但其他院子里,下人们已经怨声载道了。
起初还觉得芙小姐管家好,现在巴不得少夫人赶紧回来。
纪舒哼笑了声,“蠢货一个。她是不是和常妙断了供销合作?可赔了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