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鼻涕虫形象愈发清晰,只是到没想到那小妮子还有这么一副面孔?
“想什么呢!”柳月兮不悦道。
“想等会跟你妈见面我第一句话说什么。”
柳月兮面色微红,复又把脑袋埋低,终于是没有再继续出声。
陆沉这时才仰头靠在真皮座椅上,感受着空气里传来的熟悉味道,心下竟是有些莫名的恐慌,片刻之后使劲甩了甩脑袋,笑了两声。
兴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
车载音乐响起,略带复古风格的伴奏在这种密封的安静空间里显得更加悠长。
how any roads t a an walk down~
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
before they call hi a an~
才能被称为真正的人~
how any seas t a white dove sail~
一只白鸽要飞过多少片大海~
before she sleeps the sand~
才能在沙丘安眠~
how any tis t the cannon balls fly~
炮弹要多少次掠过天空~
before they‘re forever banned~
才能被永远禁止~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一首《blog the d》听在不同的人耳朵里也是不同的味道,此时此刻的陆沉却从歌词里听到了一股子游子离乡多年的意味。
由无数个提问所组成的歌词此时此刻在陆沉的心里却并不需要答案,也或许正如歌名一般答案飘扬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