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一晚过去,黄建国上半身全是朱海燕折腾出的伤口,他心里暗骂,却又无比享受,接下来几天晚上都使劲儿折腾,他还暗暗和周老大比赛,看谁能赢。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他赢!!!
爽!
周老大不知道黄建国拿床事比赛,不然一定气死,他媳妇声音那么甜、那么娇、那么软,怎么能给外人听到!
好在黄建国也就在家歇了几天,稍微缓缓就回部队了,朱海燕真是依依不舍,“你不准对小狐狸精那么好!”
“什么小狐狸精,骗你的,我可是军人!”黄建国收拾包裹,抬眸看她僵住,笑了笑:“怎么,不信啊?”
“那你……我……”
朱海燕忽然有很强烈的愧疚心。
他都没出轨。
但她要出轨!
这显得她很过分。
“我常年不在家,你有需求很正常,我这几天不是教你怎么解决嘛,等我往后给你做个适合你需求的玩意儿,你也少想别人。”
黄建国是很吃醋来着,但或许是他妈总是有着女性的需求,他也就知道,原来女孩子这方面也是有着想法的。
因此,就算凭借他条件,能轻松再娶一个黄花大闺女,他也没那么做。
他长期不在家,朱海燕跟守活寡也没区别。
有别的心思很正常。
好在,最坏的结果没发生。
不然就算他再理解,也没法做到留着她。
某种程度上,父母如何对待外界,孩子真的很容易学到。
朱海燕登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上前帮他收拾行李,闷闷地说:“我不会乱来的。”
“嗯,我要出发了。”
黄建国做事并不是拖泥带水的那类人,收拾好后,跟窝在屋里哭的黄翠芬说了声,就往外走了。
黄翠芬难受的心肝疼。
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长大后,在家的时间短的要命,养儿子还不如养条狗呢,最起码狗天天在身边,儿子有屁用!
她嗷嗷哭,直到朱海燕来拍窗户:“妈,外面有很多公社领导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领导?啥样的,是夸周老大吗?”
这些日子,红旗大队被周老大搞的红红火火,大家都没歇下来过,天天有事儿忙,所有人都乐不可支,唯有赚到更多的钱,年底才有钱置办更好的东西啊,因此黄翠芬也不想去看周老大威风的模样。
她痛啊。
她孩子天天不着家,但她不能说一个‘不’字。
为国效忠是荣誉!
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敢置喙国家的决定。
“妈,不是,好像是批评周老大。”
“啥?!批评周老大,我得去瞅瞅。”
黄翠芬精气神瞬间回来了,套上鞋咻地一下往外冲,朱海燕一个年轻小媳妇都赶不上她婆婆的脚步。
而村委会已经人满为患了。
“我看你是有志青年,也信你能带领红旗大队能闯出一番新天地,但你看看你给我的砖头是什么,要么碎了,要么不是完整一块,怎么,事儿还没成,威风你们倒是耍起来了,这些砖头是要准备建立新厂区的,被你那么一折腾,我怎么跟领导交代,说小了你监督不当,说大了,你这就是阻碍公社发展!”
公社书记也是气狠了。
他也是年轻人,刚来公社处处被那些领导压着,在周老大出现的时候,他一方面佩服周老大的勇气和能耐,一方面也是想培养属于他的手下,和那群老狐狸与之抗衡,但一车一车的碎砖,让他在开大会的时候被所有人骂的直接下不来台。
周老大脑内一片空白。
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些砖头。
平整度极差,跟建渣一样的存在。
怎么会这样?
他当初明明严令说明了砖头的标准,不可能会拿这些玩意儿送给公社领导啊,而且公社领导的砖头是第一枪,必定要打响的!
他千叮咛万嘱咐,每次跟砖厂员工开小会的时候都说明了情况,要好的砖头送过去,残次品留着我们自己用或者再寻其他出路都行,千万别以次充好!
“书记,这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我从哪找来一堆的碎砖给你,对你,我是寄予厚望,公社经济情况也算不得好,但我知道你们要大力发展,我希望你们能带动整个公社,给你们最优待,连砖头的钱都是现结,结果你们倒好,给我这一批碎砖,还耍小心眼,外皮都是好砖头,里面全是渣渣,我也不跟你多计较,把钱都给还回来!你这个大队长我也得好好考虑考虑。”
公社书记蹬着自行车飞快离开。
现场一片寂静。
砖厂似乎已经拿了三千多块钱,但制作砖头本身也是需要人力、物力的,这些都是从大队的钱里先掏出去的。
别说其他,单单是运输砖头的拖拉机油费就是一笔大开支,要是把赚来的钱全给了公社,那债务岂不是得分摊到他们头上?
“我就说年轻人别瞎折腾,指不定就是制作的砖头不合格,送到领导那才发现,现在好了吧,弄得领导对我们红旗大队的印象都不好了,还得背负一大笔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