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在看什么?”许清欢顺着宁潇潇的视线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
只是一队马车从茶楼经过,往城门方向而去。
最前方的是萧晔和一些朝臣,再往前就看不见了。
宁潇潇收回视线,喝掉已经冷了的茶,问;“许宴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亏你给的药方,喝了这些时日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一会儿。”许清欢很快就忘记了先前的事。
宁潇潇起身,拉着她,边走边道;“那我们再去瞧瞧,我也许久未去北城了····”
许清欢本想着拒绝,奈何,宁潇潇兴致正浓。
她便任由宁潇潇拉着,三人顺着地道去了许宴住的地方。
这次是宁潇潇第三次见到薛琪,她正在一旁练武,而许宴坐在院中,身上搭着厚厚的毯子,瞧着比她还要怕冷。
是薛琪率先发现她们,她收了式,并不迎接,也不见多少热情,只是站着。
宁潇潇也不介意,而是自顾到了许宴身旁位置坐下,笑了笑;“身体如何?”
话落,就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把脉,而后道;“上次只是瞧着你面相以及喝的药,做了些调整,今天是来瞧瞧你的脉象的。”
许宴也不拒绝,而是任由宁潇潇为他把脉。
云泽则看着薛琪,拱手问;“不知姑娘可愿意与我比试比试?”
薛琪看了她一眼,皱眉问;“你主子的意思?”
宁潇潇闻言,说了句;“她只是想看看你们是否有差距,万一我若是出事,能不能护住我。”
薛琪一怔,继而冷笑;“你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姐姐的救命恩人,我又不是疯狗,逮到谁就咬谁!”
宁潇潇嘀咕;“谁知道呢!”
“你····”薛琪气急。
许宴依旧温和,他道;“薛姑娘不妨和这位姑娘比比,既可以看看自己进步了多少,也可知道自己的短处,何乐而不为?”
薛琪冷哼,虽面上不喜,但也已经拉开了架势,一副随意的态度。
云泽一笑,也拉开架势,两人便在院子中大了起来。
宁潇潇似乎不在乎,收回手,瞧着许宴面色;“我给你改一下药方,再吃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与普通人差不多了,只要不受寒,身子不会出太大的乱子。”
“若我没看错,你这边是先天的不足,加之后来的身体受损导致的虚弱,得慢慢补,一点点慢慢来吧!”
许宴撑起身体,给宁潇潇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方道;“多谢三姑娘,只是不是···三姑娘有何需要我做的?”
两人都是明白人,上次不了了之后,都不是很愉快,但宁潇潇话未说完,许宴还是瞧的出来一二的。
宁潇潇也不扭捏,而是直接道;“我记得许大人在祖籍地有一处宅院很是不错,我想去住一段时间,你也跟我一起去。”
许宴经验的挑挑眉,显然并未理解,宁潇潇为何想去那个地方。
宁潇潇也没说,而是端起一侧准备好的茶,自顾斟了一杯喝了。
她看着场中两人的打斗你来我往,似乎二人都未曾用真正的实力。
许宴想了想,问;“三姑娘是不是想去祖籍地查查当年的案子?”
似乎只能这样才能说得通,不然为何去,许家祖籍地是离京城很远的地方。
“是也不是,我知道你有很多证据,但都不足以翻案,唯一的劣势就是许大人自己承认的罪责。”
“回去的最只要原因便是找出为何,许大人要自己认下的原因。还有就是···听说那个地方在冬季的时候,很暖,至少比其他地方要暖得多,我是去过冬的。”
宁潇潇指了指自己身上穿厚披风,苦笑;“我也很怕冷,与你的体虚还不太一样,况且你也需要去暖一点地方,那里才适合你养病。”
许宴微微点了点头,沉吟不过一瞬,便笑道;“那便听姑娘的,不过,我姐姐她····”
许清欢一笑;“我找到了新的方向,也有了盼头,我就在后方给你们支持。”
宁潇潇也笑了,问许宴;“你这些年收集的证据,可否给我一份?”
许宴点头;“自然!”
薛琪与云泽不分上下,两人同时停手,薛琪急道;“阿宴,我也要去。”
宁潇潇看着薛琪,笑着调侃;“薛姑娘不是觉得我家王爷是杀了你父亲的真凶吗?怎么····不查真凶,跟着去凑热闹?”
薛琪冷哼,瞪了她一眼;“是非黑白,自然会浮出水面。何况能做到一手遮天的人,不止云南王一个。”
“这是···开窍了?”宁潇潇笑着看了许宴。
许宴低咳了声,说道;“三姑娘还是莫要拿我寻开心了·····”
宁潇潇摸了摸鼻子,低笑。
拿到东西后,宁潇潇便告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