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宁潇潇醒了,只觉浑身都疼,她翻了个身,睁眼就见萧晔躺在了她的身侧。
她瞪大了眼,下意识伸手将面前的人推开。
萧晔反应更快,一把握住了宁潇潇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挑眉道;“潇潇,怎么如此惊讶?”
宁潇潇眨了眨眼,问;“我难道不应该惊讶?”
宁潇潇往后挪了挪位置,满脸警惕。
她这样子让萧晔忍不住发笑,他以手撑着额头,眉眼皆是笑意。
宁潇潇看他笑的,心里直发毛。
“你这是怎么了,王爷,是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萧晔起身,正了正衣服,笑了;“来访的四朝要回去了,本王准备送他们一份大礼。”
宁潇潇被他说的莫名其妙,一脸莫名。
她起身不由问;“王爷是打算与四朝对抗?”
萧晔闻言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既然醒了便跟本王去看场戏吧!”
云梦和云泽二人已经回来伺候,甚至宁潇潇还看到了许久未见到的许涟漪。
在梳妆台前,宁潇潇看了眼铜镜后的许涟漪,问道;“你弟弟还好吗?”
自从上次一别,这还是许久没再见了,宁潇潇也不太想知道薛琪的事。
“他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多亏了你的药方。”许涟漪深深地一拜,十分诚恳。
她的话,并未说完,宁潇潇也在等着她的下文,遂未在开口问。
安静了几秒,许涟漪忽然跪下,说道;“潇潇,我不知道你的话还算不算数,我这次来是求你的,关于我父亲的案子。”
“只求能给他一个清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宁潇潇示意云梦将人扶起,而后才问道;“许晏他不是在查,这么多年定是查到了证据的。若真心想找我帮忙,就不是你来求我,而是你的弟弟让人带着证据来。”
宁潇潇很是平静地看着她问;“所以,你也并不是全为了你父亲的冤案而来,而是另有其他的事情要说。”
许涟漪低下了眉眼,颇为不好意思,这才说出了自己来的原因。
“先前的举动是我自己想这样的做的,跟我许宴无关,他猜到了。他让我跟你说·····”
“薛琪大致猜到了自己的仇人是谁,一直在找死。他想你既然先前特意找她,那必然是想留她一命。既然要保就保到底,他的意思是,你必是留着薛琪有用。”
她说完便沉默地站着。
宁潇潇笑了笑,问;“你呢,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跟着许宴吗?”
许涟漪摇了摇头,如今的她连自己的面容都不能出现,只能依靠每日化妆,来掩盖原来的面貌。
宁潇潇想了想,问她;“既不知道往后如何过,不如帮我,若是帮我做事,往后正常给报酬,以后若是许宴想清楚给我证据时,我可以帮他翻案,如何?”
许涟漪有些心动,她觉得她并不想过在普通女人的日子,结婚生子,一辈子都困在方寸之间。
她也很想出去,靠自己赚钱,体现自己的价值。
她问道;“我能帮你做什么?”
宁潇潇一笑,看着云泽;“你来说!”
云泽笑着应下,将事情说了。
许涟漪听后,眼睛都在放光,可又暗淡了些许,她不确定地问道;“我能做好管事一职吗?”
“我可记得以前你很会算账的,我算不明白的,你一遍就能算好,如今你又不在怕生胆怯,遭遇变故后变得比之前更坚韧了。所以,你要相信你自己可以的。”宁潇潇自顾自说着,完全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等说完,发现有些安静,不由看着她们。
许涟漪满脸疑惑,云梦云泽也很疑惑。
宁潇潇眨巴眨巴眼;“怎么了?”
她回想了一下刚才说的话,才惊觉,自己说的有些快,将自己原本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从前的?我们何时一起打过算盘了?”
“呵呵”宁潇潇尴尬的笑了笑,解释了句;“许是我记错了,那是跟我小时候玩伴一起玩过,你跟她又太像了。”
“况且你从前的事,只要花些时间去打听就会知道,”
许涟漪笑了笑,说道;“嗯,既然我们从前的玩伴都和对方长大像的话,那往后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愿意去尝试。”
宁潇潇也笑了,豪爽地说道;”行,云泽会带你去,但这事你得对你弟弟保密。“
许涟漪也爽快的答应了,两人相视一笑。
想了想,踌躇了一下,还是道;“我弟弟似乎对薛姑娘有点意思,所以对她的事有些上心,并不想让薛姑娘为了自己的猜测拼上性命。”
宁潇潇了解的笑了笑,道;“那日,我就看出来了,但薛琪能泛起的浪花不会多高,顶多只能给对方造成一些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