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宗弟子的这话一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挂在树上的老大哥,被真元宗弟子放下时,震惊之下还摔了一跤。
阎临渊、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也感到很意外,从他们各自的角度都看向了秦染。
秦染保持微笑一派淡然:别问她,她也不知道冀阳德想要干什么,反正保持淡定就是了。
“秦前辈不必排队了,直接跟我们走就是了。”
晏仓见秦染没有动作就没好气地再次开口提醒。
秦染微扬眉梢,唇角含笑:“不必了,本座就喜欢排队。”
“什么?!”晏仓难以置信地开口。
他们师父都这么给秦染面子了,秦染居然还要排队,分明是给脸不要脸!
宁朝的脸色也极为难看:“我们师父是念在往日的同门之情”
“打住。”
秦染抬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千万别这么说了,本座生理性不适,俗话说就是有点恶心不舒服。”
这不是她故意这么说,而是她确实很恶心反胃。
原主对真元宗的厌恶已经上升到生理上的了,就算这副身体是她,身体的本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你”
真元宗弟子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黑,一个个对秦染咬牙切齿,想上来咬一口。
骆云逸见状心中不由暗爽。
师父就是师父。
气得真元宗这些家伙七窍生烟却无计可施。
“你们还是走吧,不是谁都稀罕你们真元宗的。”
骆云逸抱着双臂还给真元宗弟子们不屑一顾的眼神。
景犷在旁边也在凶狠回瞪。
气氛很快就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我们、走!”
被这么多人看着,宁朝和宴仓不好发作拉长着脸带着其他真元宗弟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等真元宗弟子们后,周围也陷入了一片寂静。
刚才叫嚣着要赶走秦染的两个散修躲到了人群后面,就差找个地钻进去了。
“看样子大家是没有异议了,那咱们继续排队。”
秦染对自家弟子说完,又好奇地问道:“刚才排我们前面的老大哥呢?”
骆云逸笑着开口:“回禀师父,老大哥从树上下来后面朝地摔了一跤,估计没脸见人躲后面去了。”
“哦老大哥口气很大,脸皮倒是挺薄的,出来混脸皮薄可不行。”
秦染若有所思地说完后就继续排队了。
这一次,周围没有了任何声音,安静如鸡。
他们也顺利拿着邀请帖顺利进入真元宗。
真元宗是原主记忆中的真元宗,灵气飘飘,恢弘壮观,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他们入门后就有负责领路的弟子带他们去暂时居住的厢房。
宁朝和宴仓憋着一肚子回去复命,当看到自己师父正用玄镜看着秦染他们的身影时,气更加不打一处来。
“师父,秦染给脸不要脸,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客气?”
冀阳德背着手,沉下了白净清俊的脸,“你们是越来越放肆了,谁准你们这么喊为师的大师兄的?”
大师兄?
师父居然还叫秦染大师兄???
宁朝和宴仓打了寒颤,带着难以置信地立马跪下请罪。
“去戒律堂罚跪五个时辰好好反省。”
宁朝和宴仓委屈不解地小声应下:“是,师父。”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还这么仁慈,还叫秦染大师兄。
他也配?
宁朝和宴仓闷声吞气地退下后没多久,舒妙菡敲门走了进来。
沉香的袅袅青烟,从香炉里缥缈而出,弥漫在禅堂。
师尊坐在蒲团上盘膝打坐,道骨仙风、超然世外,给人飘然若仙之感。
这样的师尊才是真正的师尊,不像蜀道宗的那个恶毒师尊,不仅虐待自己的弟子,还怪里怪气、吊儿郎当的,一点都不像是个正经的师尊。
“师父秦前辈如此那般,您为何”
舒妙菡小声开口唤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她跟宁朝和宴仓一样很想知道,秦染在秘境里害死了同门弟子,被逐出师门后毫不收敛为非作歹,不仅恶毒心狠,还那么好色,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真元宗,才被打成重伤现在又故意参加宗门大比。
这样一个人人唾弃的人,师父为什么还要对他以礼相待?
如果师父能够代表真元宗能够出面除掉秦染,那么他的弟子阎临渊他们就不用受他们折磨,兴许身上的戾气不会那么重,日后也能改邪归正,她也不用像前世那样辜负他们。
“为师这么做自己有为师的道理,你比你师兄们都乖巧明事理,有些事情就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