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腥臭的味道。

就算点着熏香也逃不过贝寻这狗鼻子，旁边的张子实更是直接皱起了眉头。

“韵儿~寻儿给你带了神医过来，这次一定会好的。”

曹韵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看着床顶，声音沙哑：“娘，算了吧，您就别费心了，看不好的。”

“而且就算看好了又能怎么样？我已经这样了，我没有以后了。”

贝寻听见这话心中有些心疼曹韵，虽然自己在地府千年，但却从来没有被灌输过女子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应该端庄大方之类的思想。

夜白养贝寻的方式就是……散养。

随着她的性子来，只要她高兴就好。

所以贝寻虽知道男女大防，要爱护自身，但绝对不会一旦失身就要青灯古佛，或者上吊去死没脸活着的那一说。

“你的以后，就只有嫁人？不嫁人就没法活了？”

曹夫人和曹韵同时一愣，转头看向贝寻。

贝寻此时站在门口，绝美的脸上笑意盈盈，阳光铺在她的身上，美的就像神仙。

这一幕，直到曹韵老去的时候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样一个女子，缝补了她本该破破烂烂的一生。

贝寻也不管两人是怎么想的，径直走了进来，将屋内的窗户紧闭着的窗户，一扇一扇全都打开，让 阳光照进来。

“夫人，我能跟曹小姐聊聊么？”

曹夫人赶忙点头，然后走出去，将院子让给她们。

“女子的一生，本就不是为了嫁人生子，伺候他人而存在的。”

“虽然我这话有些离经叛道，可能有人听见会让我回去背什么女则啊，女训啊之类的，还会说如果以后谁家娶了我这样的女子，定会家宅不宁。”

“但是我真心的觉得，那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