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处长,恭喜恭喜”。
冯斌刚回到四合院,前院的住户都纷纷从屋里跑出来簇拥在一旁抱拳贺喜道。
“谢谢,都是组织信任”。
冯斌也礼貌性的笑着回复了众人,又从兜里掏出一盒牡丹烟拆开分发给了周围人。
“胜利,最近家里还好吧?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王主任还问了你家的情况,要有什么困难的话就说,街道那边也会帮助你的”。
“没...没有困难,都挺好的,谢谢冯处长跟街道的关系”。周胜利一愣感动的摇了摇头说道。
早在前些天的时候周父也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躺在床上离开了人世,周母半夜的时候准备起床用痰盂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听见呼噜声没了,还以为是老伴被自己吵醒了。
可当她准备回到床上的时候忽然发现周父还是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心里咯噔一声,赶忙用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发现呼吸都没了,吓得她是着急忙慌的一边摇晃着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老伴一边拼了命的扯着嗓子喊人。
当前院众人都被吵醒上前询问才得知,周父已经没了呼吸,周胜利眼含热泪的不顾众人劝说要背着亲爹去医院抢救。
最终还是冯斌跟许大茂从后院赶了过来先是检查了周父的生命体征,发现身体都凉透了,也出言劝着对方节哀。
可见周胜利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哭喊着要送周父去医院,也顿感无奈。
大冷天的刚下了一场大雪,地面上滑不溜秋的,
别说是骑车出行,哪怕是人走道都得小心翼翼的,不然一个弄不好都得摔个屁墩,更别提还要背着周父的尸体了。
只能将附近院子里的一名卫生员喊了过来,当着周胜利面前在做一次急救检查。
在那名卫生员几次解释,周父早就断了呼吸,如今身体已经凉透了,周家婆媳又在一旁安慰,周胜利这才接受了亲爹离世的事实,一屁股坐在了床畔上一边捶打着床铺一边嚎啕大哭。
在街道的帮助下,周父的丧礼结束之后,四合院在阎埠贵的提议之下,自发的私下给周家进行了一些捐助,除贾何两家,一家是拒绝捐款,一家是想要捐款被拒。
其余人也都没有高调的将自己捐助的金额说出来,而冯斌与许大茂两家则是一同捐了十块钱与两张二两的肉票。
“胜利啊,有啥事就跟大家伙说,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能帮的都会帮”。阎埠贵先是美滋滋的将香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后放进棉衣兜里上前拍着双眼有些发红的周胜利劝道。
“嗯,谢谢三大爷”。
“哎,街道都说了,现在没有管事大爷的说法,是阎大爷”。
“嗯...阎大爷,我...我就是叫习惯了,都叫了那么多年了”。
简单的在前院发了几根烟,刚进了中院又是迎来了铺天盖地的祝贺声,冯斌又只好停下脚步客气的发了一圈烟。
如今四合院除了特定的几家人之外,也清楚,冯斌懒得搭理院里乱七八糟的事情,众人也明白,只要不犯什么违规的事情。
冯斌这个早就掌控保卫处实权的领导是不会为难他们的,更加不会像易中海之流在院里搞所谓的一言堂,平日里有些阎埠贵无法调节的事情也都由许大茂这位善解人意的语言艺术家出面调节。
导致院里如今也越发的和谐,团结友爱的氛围感十足。
“冯,冯处长恭喜你,祝你步步高升”。走进后院,刘海忠在屋内犹豫了片刻还是推开门朝着冯斌微微欠身抱拳道喜。
自从被车间主任持续性的安排了工作量,弄得他也是每天疲惫不堪,大半年的时间里每天下班回到家里饭都是随口扒拉之后就赶忙上床睡觉。
只有睡到半夜起来才会催促二大妈起床在将吃剩的饭菜热一热,才能好好的吃上一顿饱饭。
打那以后,他也不敢贴着二皮脸成天缠着冯斌跟许大茂了,生怕回头车间主任还得变的花样给他找活干。
“谢谢”。冯斌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家门口走去。
先将帽子上与身上的雪花拍打掉之后开始脱去了那件军大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走进屋内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正睡得十分香甜,默默的蹲在床边伸手轻轻的戳了戳那张肥嘟嘟的小脸。
“你可别在把它弄醒了,不然你来哄着,我跟玉梅刚才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的”。
啪的一声,苏晓婉的话音刚刚落下,冯斌咧嘴一笑抬起手就拍了一下手掌,见儿子还在睡觉又直接将其抱在怀里开始抖动。
“你疯啦?你干嘛呢”。
“哇哇.....哇”。
“完了,完了!这个小祖宗醒了”。苏晓婉瞧见儿子被冯斌弄醒之后扶着额头一脸崩溃的靠在床上。
“哦哦哦,不哭了不哭了,爸带你玩去”。
“你懂啥啊?你现在让它睡饱了,今晚咱们都别睡了,我来带少华玩,你歇着吧”。作为后世之人,冯斌哪敢让这个男高音大白天睡得那么踏实。
晚上这小家伙要醒了,冯斌能熬得住,苏晓婉可受不了,弄不好回头还会因为带孩子把脾气带爆了,那亏的可是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