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连五个月内四合院内也没有出现特别的事情,贾张氏一如既往的深藏在“闺房”当中,除了偶尔偷摸溜出院子买些猪头肉打牙祭以及去医院门口找人帮忙弄一些去疼片之外。
成天就窝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也没有理会棒梗跟小当槐花三人,就连棒子面都是吃到见底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粮店拿着三个孩子的粮本购买。
两个孙女如今也是被她养成了皮包骨,棒梗更是在学得了傻柱的真传以及将贾张氏的内功心法领悟透彻后,对两个妹妹也是不管不问,盗圣血脉彻底觉醒,平日里在外头也没寻找机会钻进一些大院里寻求机会。
每天忍受着学校同学的嘲笑与谩骂,一直在伺机而动,想要找寻机会干一票大的以此来证道,重回孩子王的地位。
对此几次三番的向贾张氏的养老本下了手,但奈何对方每天都会清点自己的养老本,几次发现之后贾张氏也是勃然大怒,
但已经将“男子汉气概”彻底融合的棒梗自然是不怕,打就任你打,哭完了接着偷。
弄得贾张氏有苦说不出,喊不敢喊,骂也只能找着其他说辞来骂,否则被中院的人听见后说不定又会以“互帮互助”的形式替她帮公安。
她只好每天在家里随时随刻的提防着眼神里无时无刻充满对金钱渴望以及贪婪的棒梗。
祖孙二人也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氛围当中,棒梗每天嬉皮笑脸的哄着她,一口一个好奶奶,一口一个承诺将来会让她吃香喝辣的,甚至还承诺会让她每天睡醒就能用鸡汤漱口。
而贾张氏如今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那件藏着养老本的外套从三月份也一直穿到了如今八月份,一直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
弄得棒梗气不打一处来,好几次都空手而回,最终将目光打到了家里的一些小玩意上面。
傻柱在第二个月前往劳改农场探视易中海后并没有察觉出异常,当对方打开饭盒大快朵颐的时候,他拿出信纸与印泥想让对方提前先写出三年的伙食费借据时,对方就变了脸。
“柱子,这太频繁了,容易让人察觉了,这对你,对我都不好”。
“在等段时间”。易中海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
在易中海以那副伪善嘴脸的说起其中利弊之后,他这才确定了对方又又又把他算计了,并且还想要继续忽悠自己垫付钱财给其送饭,当即大怒。
“你是不是还拿我当傻子?等多久,难不成要等三年吗?三年后我在找你要钱?易中海,别忘了,是你在求我给你送饭!”。
“奶奶说的不错,你这个老贼,贼心不死啊!是不是又想算计我?告诉你,没门,要么拿钱,要么饿着”。傻柱勃然大怒满脸怒气的站起身指着正在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的易中海骂道。
“嘿嘿,柱子,我能骗你吗?我能吗?嘿嘿,我就骗你了,怎么着哈哈哈,管教,管教,有人要打我”。易中海先是一愣,
但在听得是聋老太太破了这个局之后,当即一拍大腿哈哈大笑了起来,既然对方识破了自己的骗局,他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
朝着傻柱就是嬉皮笑脸的一边嘲笑,一边朝着管教呼救。
他心里可是明白,许大茂就不想看着傻柱高兴,傻柱越生气越难受,许大茂就越开心,那他在劳改农场里说不定就能少挨几次收拾多吃几顿饱饭。
近期许大茂对他倒是也不错,虽说二合面馒头以及几口大白菜根本值不了那么多钱,可架不住对方每周还能给他提供几个窝窝头,数额定在了五个,只要饿了就能向管教提出从份额内领取一个用于果腹。
劳动期间里虽说强度没有减弱,可是孟管教也没有隔三差五的故意为难他,显然已经将他纳入了劳改农场内的上供者名单之一,
牢房内大鹏半夜也减少了对他伸出罪恶手掌的次数。
并且一大妈也在前些天来看望过他了,也承诺有时间会带点吃的喝的给他,有了一大妈,许大茂,街道存款的三重保障。
自然是对傻柱这个曾经给他带来无尽羞辱的人没有丝毫留恋,说翻脸就翻了脸,那副嘴脸就像是一个奸诈小人幸灾乐祸的嘲笑着一个被人戏弄的傻子。
傻柱被气得是满脸通红,额头脖子手臂处由于提醒变瘦了许多,青筋显得是格外的狰狞,可在看到管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根铁棍一边在手中把玩一边在盯着他的时候。
傻柱也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飞快的将饭盒收拾好之后恨恨不已的看了正在打着饱嗝的易中海一眼后大步离开了劳改农场。
从那以后傻柱彻底失去了进项,每天只能看着手里的钱一天一天的减少,为了尽快找到零活维持生活,每天一大早就会东奔西走在远离东城区的地方四处卖着笑脸求人给与一份临时工工作。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搬运工,每天能够有两毛五的收入,正当他乐此不疲每天勤勤恳恳的卖力工作时,忽然就被人辞退,就连当天的工资也没有给他。
当傻柱苦苦哀求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瞧见了对方身旁年过半百的钱主任正在以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那一刻他才回想起当时在筒子楼以及峨眉酒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