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棒梗是吧?下次有旧衣服还可以卖给我”。当棒梗满心欢喜的接过钱准备朝着胡同口的供销社跑去的时候,买衣服的年轻人拽住了他。
“你还要?”。
“对,你有我就买,不过下次可不能这么贵了,都是不穿的旧衣服,值不了那么多钱”。
“棉花呢,棉裤棉衣这些你要不要?我家还有很多不穿的”。
“要,你能拿出来我就要”。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拿”。棒梗心里盘算了一下,决定暂时放下玩乐的事情,先完成这笔交易,在痛痛快快的去玩。
看着棒梗那稚嫩的小脸上欣喜若狂的笑容,那名年轻人眼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刚子,你还真买了这衣服啊?那孩子一瞧就是有爹妈的衣服卖了换钱买炮仗的,你不怕待会家长发现了过来找你霉头啊?”。
“嘿,咱们又不住在这,过来串个门的功夫,白得的好处不要白不要”。刚子将两件衬衣打开展示给了对方看。
“嚯,旧是旧了点,不过不埋汰,能穿”。
那名劝诫的同伴顿时心里也生出了一些想法,两人相识一笑,当场就决定将这份便宜占完之后立刻逃离南锣鼓巷。
棒梗来来回回的跑了三四趟,总算将傻柱的衣物全部出售了一干二净,净挣三十八块钱六毛五分钱,若不是对方嫌弃傻柱的裤衩破得太厉害。
棒梗恐怕都想要将其以一毛钱的价格卖给对方,回到四合院后躺在傻柱家的床上数着这笔财富。
棒梗心里美滋滋的,嘴角咧得像是荷花一样,当即翻身跳下床穿上棉鞋,将钱揣在兜里,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四合院,直奔胡同口的供销社而去。
殊不知他的这一行为早就被前院的谭家以及阎家发现了,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提着包裹来来回回的往院门外跑去,很难不引起前院的注意。
“老阎啊,你说这棒梗怎么歪成这德行了啊?回头傻柱要回来,不得闹翻天了?”。
“要是咱家的解旷解娣要学了他这样,我都能被气死”。
三大妈叹了一口气,虽说对贾家的观感不好,但棒梗终究只是个孩子,看着院里的孩子变成这个德行,还是有些感叹。
“傻柱还闹翻天?他的魂都被秦淮茹勾走了,没瞧见他还在院里的时候,那棒梗是自由自在的进出他家”。
“就连被抓以后,秦淮茹去了一趟拘留室,他立马就写了证明把房都借给了贾家住”。
“这何家都快成了贾家的咯,何大清啊何大清,将来他要回来都得活活气死在家门口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傻柱可从没孝敬过我这个三大爷,还成天阎老西阎老西的喊着,哼,就当看不见,你别瞎传话”。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满脸幸灾乐祸的笑道。
三大妈想到傻柱以前路过前院时,她上前搭话时对方嘴里那夹枪带棒的话语以及满脸嘚瑟的模样,心里的那点同情心也随之烟消云散,点头任何了阎埠贵的说辞。
当棒梗满载而归将兜里的零食与高价买来的糖果藏在傻柱的床上用棉被盖好后,回倒了贾家屋内,看着饭桌上那清汤寡水的饭菜时,又挂着一张臭脸不情不愿的抓起一个二合面馒头默不作声的吃着。
勉强吃了一个二合面馒头,扔下筷子就跑回了屋内,跳到床上掀开棉被躲在被窝里抓起零食瓜子花生就往嘴里塞。
刘家兄弟此时正在与刘海忠争吵得面红耳赤,屋内时不时的又一次传出了对骂声。
“凭什么让我睡板凳啊?我不答应,我就不睡”。刘光福情绪激动的拦在门帘处张开双手阻挡着刘海忠跟二大妈两人。
“赶紧起来,这个家我做主,我告诉你,你大哥要回来了,这间屋子得他住!你们两个给我睡柴房去”。刘海忠一把拽开了刘光福,斩钉截铁的说道。
刘光福被拽了个踉跄,刚站稳脚跟就想要上前捍卫自己的权利,被一旁的刘光天给拦了下来。
“别去,没用的,他回来了,那你就不是他儿子了,你现在过去他打你,你也没地方说理去”。刘光天默默的走了进去,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铺盖卷以及洗漱物品。
刘光福见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只能缓缓靠着墙壁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开始呜呜的哭泣,心里满是委屈。
“赶紧的,光齐他妈,把他的东西收拾出来,然后把屋子打扫出来,光齐一回来,咱就给他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哎,你就放心好了,有我收拾就行了,你出去歇着去吧”。二大妈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
刘海忠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大儿子的房间,那他必须要亲手收拾,这才能让对方感受到暖暖的父爱,那可是他一辈子的骄傲,将来养老也得指着对方。
两人在收到刘光齐即将要回来的信件,乐得已经一宿没睡踏实,刘海忠更是认为有了大儿子的辅佐,他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