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百块钱,还不算平日里自己交的三块钱养老钱以及偶尔从傻柱手里掏出来的那点零钱。
她倒是想偷,可她真是毫不知情,对方藏得那么深,她也曾经动过这份心思,在家里以为打扫卫生为由检查了每个角落。
但愣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最终她认为这笔钱很可能是被贾张氏随身携带在身上。
“放屁,我放在炉子旁边地板的砖头里的一百块钱没了,除了你还能是谁?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秦淮茹这个贱人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吃贾家的,喝贾家的,还有房子给你住,现在还接了东旭的班,你居然还敢偷我的养老钱”。贾张氏闻言更加生气了,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手臂从易中海的手掌中抽了出来,一个前扑上去,对着秦淮茹又是一爪子。
吓得对方连忙双手抱住了那张让傻柱沉迷的“绝美容颜”。
“妈,我没有,我没有偷你钱,真没有啊,我我发誓,我向组织保证”。秦淮茹哭爹喊娘的声音很快就响彻了屋内,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最初还想要仗着年轻试图阻拦下对方的攻击,可一交手才发现,贾张氏的力气跟她在伯仲之间,
但攻击以为伤害力远远超过了她,尤其是那双爪子上的指甲总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划到她的身上,甚至几次还朝着脸上招呼。
短暂交手发现不敌对方之后,秦淮茹也只好缩在墙角里尽可能的减少伤害,可在劳改农场深造的贾张氏怎么不清楚她的想法。
等到她缩在角落里的时候,贾张氏反而不用爪子挠她,但却双手在周围墙壁处借着力,抬着脚丫子一脚一脚的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