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出房间后,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面前的秦淮茹脸色有些晦暗,刚才他跟聋老太太的对话,让她听得后背发凉。
对方如此绝情,万一将来自己再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是上环的秘密被得知后,面前的这个往日和颜悦色的老好人,
会不会做出什么报复行为,让贾家万劫不复。
“淮如,坐下,坐下”,易中海吸了几口烟,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脸上再次浮现出和善的笑容说道。
“一大爷,以后柱子不在了,我怎么办啊?”,秦淮茹坐下后隐晦的提起了这件事,暗示对方是否要改变计划。
“别担心,我来想办法,会妥善的安置你跟孩子的”,易中海笑了笑,趁着一大妈还在屋里照顾着大吵大闹的聋老太太时,伸出苍老的手掌,
覆盖上了秦淮茹那双嫩滑的小手上,抚慰道。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措,让秦淮茹有些心惊胆战,想要将手掌抽搐,奈何对方脸色笑容十分诡异,手掌更像是一把坚固的铁钳死死的抓着她。
“一大爷别这样,我害怕”,看着易中海站起身走了过来,秦淮茹吓得同样站起了身子声音颤抖的低声说道。
“别怕,淮如,没有傻柱,还有傻春,傻民不是吗?总有人能替咱们养孩子的”,易中海贴近秦淮茹的耳边轻声说道。
秦淮茹目光震惊的看着对方,喉咙滚动间,心里也产生了一股寒意。
大傻春以及大傻民,两个都是南锣鼓巷周边早年没爹没娘被人嘲笑的傻子,两个成日里都会结伴逛暗门子的鳏夫,年纪都四十好几,媳妇早年就死了。
秦淮茹慌乱的准备摇着头想要拒绝,可突然回想起自己已经上了环的事,脸色一僵,止住了摇头的动作。
心想反正只要坚持几年,棒梗长大一些,这几年攒一笔钱将来哪怕易中海翻脸,她都不用害怕,因为她有儿子保护。
“放心,淮如,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的,将来棒梗进了车间,我还会手把手的教他技术,那些闲言碎语持续不了多久的”。
易中海看到对方有担忧的神色,面露微笑的安慰道,
“老易家这回是真的绝情啊,那老太太嗓子都快喊哑了,他都没搭理,刚才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还笑盈盈的”。三大妈在饭桌前里拿着针线在缝着一件破旧褂子感叹道。
“傻柱又惹麻烦了,我刚去街道打听了一下,他以前在峨眉酒家偷了大厨的配料秘方才被赶走的”。
“中午过去可能是想让人念及旧情收留他,结果被人打出来以后,死乞白赖的要报公安抓人,这件事才闹大了”。阎埠贵拿出半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说道。
“他就是活该,还以为他以前怎么那么本事,原来都是一个配方做的菜”,阎解成不屑的说道,如今在四合院里比他能耐的人又少了一个,
他心里倒是很痛快,剩下的两个人他就不太敢设想了,就单单是许大茂,都是他仰望的存在,现在自个儿还在他徒弟手底下学本事。
“咱家别管这件事,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于莉暗自在桌下踢了有些幸灾乐祸的阎解成一脚。
“嗯,老大媳妇说的对,这种事咱们家别掺和,出门也别瞎说,省得惹一身腥”,阎埠贵一拍桌子严肃的说道。
如今生活还算不错,每个月按时能收走两个儿子的生活费以及一些额外附加的烟,院里又有冯斌这座大山镇着,他倒是收敛了许多。
刘家屋内,也在开启一场家庭会议,刘海忠正在兴致勃勃的发表着演讲,两个儿子以及二大妈三人坐在板凳上时不时的鼓掌道好。
“瞧见没有?傻柱现在又被抓起来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刘海忠放下演讲稿,随后开始对三人提问道。
“不知道,爸,这是为什么啊?”,刘光天满脸好奇的问道,随后又用肩膀撞了撞正在打着哈欠的刘光福,
“他偷东西,然后去人酒家闹事呗,爸,外头不是传遍了嘛”,刘光福被撞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傻了吧唧的说道。
此时刘海忠的脸色有些僵硬,那种指点江山的快感顷刻间消散了不少,刘光天赶紧低下头暗自在心里骂着这个愚蠢的弟弟。
“那你说说,傻柱这次会被判多久?你从这件事上领悟到了什么?”,刘海忠面色严厉的指责刘光福说道。
“这我哪知道啊,偷东西那是派出所定罪的,反正我肯定不当贼”,刘光福挠了挠头想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完全没有发现此时家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刘光天耷拉着脑袋看着脚上的那双破旧棉鞋,二大妈则是已经悄无声息的拿出了老刘的御用皮带以及一根藤条,
“你不知道?我教你这么多年,供你上学,供你吃喝,你什么都不知道?”,在刘光福有些惊恐的眼神中,刘海忠接过了二大妈手中的两件“刘家至宝”,
“哎哟”,刘光福仓惶的从板凳上站起来,导致板凳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