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沈珍珠这会儿发出来的声音自己都有陌生。
她怎会如此娇滴滴的?
偏过头,而后用手推着他心口,可以摸到十分结实的肌肉。
“我还是去小屋子睡吧。”赶紧起身就要走,许清桉也偏过头,努力让自己气息变得平稳。
原先也只是想要逗一逗沈珍珠,未曾想倒是给自己玩出一身火气。
现在躺着而后拽着她的手说道:“我晚上恐怕多有不便。娘子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就算是那些欢愉事情,也是要等着我们之间感情水到渠成之后才成。”
“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都在。”
本来不说还好,这一说,沈珍珠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许清桉看着她脸红得就如同那高高挂起的石榴一般,心情大好。
给沈珍珠盖好被子,而后距离她稍稍远了一些:“娘子好生歇息。”
“为夫晚上若睡不着,可是需要你的陪护的。娘子可不能走。”
“嗯,知道了。”
沈珍珠努力保持镇定,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慌张的,若是与旁人发生矛盾冲突,亦或是经商之路,总会有一个头儿,千丝万缕的弄起来就无事。
但是这感情……怎的觉得心乱如麻,内心都不受控制。原先沈珍珠一直都觉得,那些说心痛,亦或是说因为感情受到莫大冲击休克的状态,是人们夸大了感情,哪里会这么精准?一个人还能影响另一个人大喜大悲?
如今瞧着,这才刚有些心动,心跳的就这么厉害……感觉这若是真有一个两情相悦的人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好像也挺不错的。
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这期间许清桉一直都用余光瞧着她,他确定了珍珠在意自己的时候,心中别提多高兴。
虽然之前就知晓,她心中并非没有自己。但是也以为多少是对朗星那般。如今看来,一步步验证,已经可以敲定,就是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当然,许清桉也明白,最重要的一环就是,珍珠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因为汴京波云诡谲,她并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这些顾虑,当今承诺再多都是没有用的,他必须要自己做出来,然后让珍珠瞧见这些成效才有用。
一夜好眠。
第二日许清桉并未躺着休养,而是一大早就起来了。
换好了衣衫,是平日里穿的那身,沈珍珠道:“你怎的起这么早?身上的伤可还疼?”
“疼。”许清桉很实诚的说道,“但是今天我们要早些过去,不然等会儿他们找衙门来抓我们。”
“亦或是巡抚大人亲自来也说不好。”许清桉笑了笑,倒是没有担心,反而是在看别人热闹的感觉。
沈珍珠点头:“该来的总是会来,那些人自然不好对付,我们初来乍到的,本来就没有身份,以卵击石。”
“不过昨日那事情,我倒是不后悔,再来多少次都是如此。”
许清桉揉了揉她脑袋:“你对我是最好的。”
“我怎会牵扯到家中?珍珠,你且随我来,带你去看戏。”
沈珍珠看着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好奇了:“你是有什么准备?倒不是我肤浅,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昨夜就是我带回来的,应当也没有机会联系旁人啊!”
“难不成事先就联系的?”不对啊,许清桉总不能预判自己现在会出事。
如果真的是被他预判到,那可真的是神人了。
许清桉笑了笑道:“也是巧合,也有运气。当然,你夫君我,也是有些实力的,虽说在娘子面前不值一提。”
沈珍珠原先觉得他是话少的,甚至都不屑于和自己说话的那一挂。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说话,还都是漂亮话。
沈珍珠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而后看着他道:“许清桉,我觉得你有些许变了?”
“那娘子觉得,是变好了还是变差了?”
沈珍珠想了想:“应当算好事。”
“只要娘子不讨厌,我自当竭尽全力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同时还能与娘子共进退。”
话毕,俩人都朝着街市中走去,来到朝阳街之后,沈珍珠相互诧异:“我们来这里作甚?”
今日的朝阳街好像是格外热闹,只不过围绕在周围的人都是学子。
难不成是什么学子的诗社什么?
沈珍珠有些好奇:“怎的他们都不着急,如今不是应当去怜联名上书撤销你的解元吗?”
许清桉笑了笑:“原是如此的,但今日不同,你看这阵仗,大家翘首以盼的,就是邺国的文坛大家,也是如今最厉害的一个写书人,收集编纂史书,都是他。”
沈珍珠知晓,之前听着裴绍说过,在璟国这边文坛不行,文坛最厉害的是邺国。
未曾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