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愿意!”这会儿说什么都一百万个原因。
都要死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干啥都乐意!
沈珍珠可不相信,这等两面三刀之徒,这会儿说话不算数。
她走过去,从许清桉的袖中拿出来一颗棕色药丸,而后捏着他下颌,药就滑进去。
让他吐都吐不出来。
他慌了:“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怕不会死吧?”
“现在不会。”
他松了一口气。
沈珍珠继续道:“但是也快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沈珍珠你这个毒妇!”
“亏你平时还总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善良人,未曾想还是不择手段!”
沈珍珠直接笑了:“所以你就拿捏了,我脾性比较好,来用这样的法子打击我,弄死我?”
“倒是人善被人欺。”
“这个也不是什么马上就死的毒药。你也知道的,我经常打渔,什么都接触过,很多鱼的毒素汇集在一起,我就自己制成了这个药。解药呢,只有我有。”
“所以你要听话。”
他干咽了口水,有些慌乱。
少东家就是喜欢炼制各种丹药。他们打渔厉害的,会弄点毒治也很正常。
这会儿感觉嗓子痒痒的,但是很明显已经被吃下去了,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咬牙:“你且说,我帮你做就是。”
“好歹也是这一片最出名的算命人,自然是说到做到。”
“那好。且同你说……”
沈珍珠对着他低语,仔细交代清楚,他皱了皱眉头:“这么简单?”
“这种两面三刀,油嘴滑舌之事,属实是我的强项。”
“行了,我这会儿就走。”
“办完了之后,你立马给我解药。”
说完看了冷着脸的许清桉一眼,而后快速地朝着出村的方向跑。好似后面有脏东西追着一般。
看着他离开,许清桉的面部还带着冷意。
“沈珍珠。”他从来都没怎么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这会儿很明显是有些生气了。
“这样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说话也是各种虚伪至极。”
“能想出用流言蜚语针对你,就说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是我,不会让他回去。”
许清桉自己的生命没什么,但是关系到沈珍珠的事情,必须要杜绝隐患。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那个向俊茂如此咄咄逼人,不管有再大的势力,他也要想办法把人给暗杀了。
不若,到时候他去参加院试,珍珠一个人在家中,还要兼顾幺弟的事情以及铺面,定是忙不过来。
向俊茂这种阴险小人,迟早都有可乘之机。
这是一个大麻烦,屡次咄咄逼人,无需再忍。
甚至看着他,而后捏着他的袖子。道:“别生气,我知道你想什么。”
“你若是情绪激动,你的癔症又要发作了。”
沈珍珠这会儿发现他浑身开始僵硬,而且周身散发着戾气,状态有些不太好。
数次见证过他因为癔症难受,这会儿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我并非放虎归山。”沈珍珠道,“方才我让他回去,是叫他挑唆向俊茂与东家的关系。东家迷信,近日来,这万家又是各种事情不断,虽说万鹏和东市渔场的打压,都与我们夫妻有关。”
“但是,何尝没有他们家重用向俊茂的原因呢?向俊茂可以让他散发灾星的谣言,我未尝不可。”
“这些事情,于神棍来说无害,他还能把自己抽出来,且也不算用力就能做得很好。因此,他会去做,找我换解药。”
许清桉看着兜里的药品,这不是什么毒药,就是平日里他用来清醒的药丸,是沈珍珠用薄荷还有一些甘草磨制的,还说像什么“口香糖”。
他不明白这等怪异的词为何物?但是与他读书提神有力,又是她的一片心意。
仔细想来,许清桉觉得沈珍珠并非完全不在意他。
至少关心、在乎,总还是有的。
这样算来,就能早些相处,时日多了,总能喜欢上自己。当然,前提是裴绍那些别来打扰。
等着明日去书院,总还是要敲打一二。
那个裴绍,对自己的妻子实在太过于的关切。
担心的还是,珍珠此前也都是大张旗鼓的喜欢裴绍。
对此,虽然成婚,他依旧觉得,自己好似是一个外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很危险,赶紧压制下去,默念珍珠对自己叠好,这心情才算平复。
而后沈珍珠拉着他:“走了,先回咱们岛上。这会儿要下雨了。”
“说起来,今年的雨水格外多。瞧着